这对他们都是好事。
段东平指向周嘉也,“妈,要不要去问问嘉也,他应该知道寒成在哪。”
项柳理了理披肩走过去,正要兴师问罪,便听见周嘉也的一声,“什么,元霜去我房间了?”
“是啊。”樊云一脸不知所以,“不是你派人通知我让她过去的吗?”
“我是说去我隔壁房间。”
周嘉也的演技不错,表情里豁然写了两个字“坏了”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但愿没事!”
模棱两可的话丢下来,周嘉也往楼上跑去,樊云与周苍对视一眼,跟了过去,项柳结束了旁观的身份,悄悄跟在后,段东平没有跟过去,他另有其他目的。
在原地等了会儿,果然看见了正在找人的宋止。
“宋先生。”他叫住宋止,掩藏起来的笑容意味深长。—
上了楼。
周嘉也着急忙慌解开了门锁,冲进去时屋子里是黑色的,什么都看不到,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。
“霜霜到底去哪里了?”
樊云很是着急,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她一把抓住周苍。
“我刚才就看见她以前那些朋友在灌她酒,你还不让我拦。”
独身一人走丢,又喝醉了,这些因素结合看来充满了危险。
周嘉也摸亮了灯。
屋子里亮了起来,地板上散落着方元霜身上的大衣。
樊云上前一步,“是元霜的。”
跟到了门口,项柳没进去,不断张望着。
周嘉也装模作样找了洗手间,最后才推开卧室的门,面前的景象让他跟着愕然了下,没等众人有所反应,宋止不知从哪里过来,他先冲了进去,
这里不是出租屋,不是酒店。
床褥柔软,周遭好似很熟悉,拼尽全力睁开眼睛,看到的儿时记忆中的天花板,以为这是一场梦时,有人推门进来,在床边坐了下来。
是樊云。
她在哭。
方元霜颤了颤眼睫,有苏醒的迹象,“樊姨……”
手脚酸疼,骨骼好似被重组了一遍,浑身上下的不适提示她,这不是梦境。
“霜霜。”樊云凑近了一些,“你醒了?”
方元霜坐了起来,宿醉后换来的是头疼欲裂,昨晚的记忆变成模糊的,记得很是散碎,她望向樊云,“……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