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瑶后背沁出冷汗。
裴临渊却笑着揽过她肩膀:“我家书童脸皮薄,薛老板别吓着他。”
说着往桌上排开三枚金铤。
薛蟾蜍的黄豆眼突然闪过一丝绿光,肥短手指摩挲着金铤。
“公子打听什么,尽管问,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关于沈家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裴临渊问道。
薛蟾蜍眼底闪烁着精光,视线落在沈凌瑶身上转了转,似乎有所察觉。
“沈家夫人本是商贾巨富之女,奈何楚老爷子死后,楚家就被他那废物儿子给败了。幸好沈夫人是经商奇才,就算她去世了,应该也留下了一笔不菲的财富。”
“这个不用你废话。”裴临渊语气冰冷。
薛蟾蜍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公子别急呀!外头都说,是沈夫人的女儿杀母,可我觉得,这事儿没这么简单,而且我也听说了一些端倪。”
“什么端倪!”沈凌瑶激动地询问。
薛蟾蜍眼珠子转了转,笑而不语。
裴临渊又放下两块银锭,他这才收下来继续开口往下说。
“嘿嘿。。。。。。昨日也有人来问沈家的事。”他拍拍手,小二端来盏碧色酒液,“喝了这真言露,小的保证知无不尽。”
沈凌瑶看着那酒,眼底满是警惕:“我们给了银子,你到底说不说?”
薛蟾蜍脸上的笑意消失,整个面相看起来非常狰狞可怖。
他声音沙哑冰冷:“魔窟楼的规矩,这位姑娘怕是不知道吧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裴临渊拦住沈凌瑶,不想让她继续说。
“不必激动,我来。”
他刚要伸手去拿,身后的女人已经先一步夺过酒杯一饮而尽。
酒液入喉如火,她擦了擦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