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关押人质的木屋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。
“呦,三当家的您怎么来了?”
瘦子瞥他一眼,径直往屋中走去。
他在木屋中转了两个来回,尤其是在女人堆里多停留了会儿,却没看到想找的人,脸立时拉下来。
瘦子注意到谢怯蛮,一把将人提起,“喂,你娘子去哪儿了?”
谢怯蛮作愤恨状,咬牙切齿地咒骂水匪丧尽天良,天打雷劈。
瘦子火气一起,拔刀要砍人。守卫连忙去拦,“诶诶诶,三当家的您别生气,这小子的婆娘被大当家的带走了。”
瘦子动作顿住,眼中迅速闪过不满和嫉恨。
随手将谢怯蛮丢开,瘦子却注意到一个小纸包从他怀中掉出。
他将长刀抵在谢怯蛮脖颈,“这是什么?”
谢怯蛮支支吾吾,“是,是老鼠药。我们家老猫走了,家里又闹老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捡起来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
瘦子掂了掂小纸包,心思千回百转,口中道,“正好最近三爷屋里的老鼠猖獗得很,今儿得空,让爷来药一药那些小畜生。”
看着瘦子将小纸包揣进怀里,谢怯蛮故作被吓破胆,垂下头盯着地面,让人看不清他神色。
瞧他这样,瘦子轻蔑哼笑,转头就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是夜,黑风寨中热闹得很。
寨中燃起篝火,大老爷们儿或是你推我搡的劝酒划拳,或是找女人寻欢作乐,或是你一拳我一脚的比划。
水匪头子酒足饭饱,草草和兄弟们吹几句牛交流感情,就离席往自己屋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