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岂不就是爹娘的了?
要知道,姜遇棠自从嫁人引得他们失望之后,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们的联络了,一直以来都是她单方面的问候。
当下,姜遇棠的脸色变得激动,回到了侧屋内,拆开了信件,就见到了镇远侯的熟悉笔迹。
诚然,姜家人都被她要和离的事给惊到了,还说……
谢翊和在前不久捎了礼物来边关,且特意派了官员来她母亲寿宴上问安,礼数周到,无可挑剔。
这俩夫妻一个要和离,一个又像毫不知情的样了,搞得姜家人都有些糊涂了,他们的心底里又到底惦念着姜遇棠,便忍不住破冰问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
窗棂洒进来的光线灰蒙,花梨木案几前,姜遇棠拿着信件愣在了原地。
“少夫人,姑爷他这是怎么了啊?”
春桃抱着小银狐狸,踮起了脚尖。
她看到了书信里内容,双目满是惊疑,“他不是一向对侯爷和夫人很有意见的吗?为何突然……”
姜遇棠的眸光微变,不禁想起在上林苑那次,谢翊和意外得知了她娘亲生辰的事,当时看他的态度,似是没当回事。
再看书信上的内容,她也搞不懂谢翊和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,不过无所谓了。
姜遇棠不愿去浪费精力,深想和揣摩他的心思。
“春桃,你抽个时间,和珍宝阁那边打个招呼,说这段时间有批货要上。”
姜遇棠又说,“还有,宅子我已经在看了,行李也该收拾起来,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。”
至于还没有讨要回来的嫁妆,那日谢翊和都开口了,谢夫人再不情愿,也拖不下去了。
“是,少夫人。”
春桃应下。
姜遇棠交代完,就绕坐到了书案前,提笔给家人们回了封书信过去,让他们不用搭理谢翊和,和离后自己会去边关看他们。
翌日,姜遇棠去上值,一出侧屋,就见到庭院园林内栽种的海棠树,结出了花苞。
数不清的粉色结在了枝丫上,不敢想象绽放之际是一副怎么样的盛景。
真的是稀奇了。
这是西府海棠,极为珍贵,是姜遇棠出嫁的时候,随着她从镇远侯府移种过来的,却不知怎的,再没开过花。
可在今年,却出现了这样的奇事,梦园内的下人们见到,都不由地去思索这是否在寓意着什么?
春桃也浮想联翩,但姜遇棠没怎么在意,看了几眼,就出了梦园。
粉墙环护,距离梦园不远处的小道上,一颗马球从空中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