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意外的心情,虞徽道:弟子可以发心魔誓证明张阔之死与弟子无关,望关长老明鉴。
你母亲惯会探究奇门异阵,屏蔽天道与契约的法术她做了不少。关延至对她的心魔誓半点也不信任。
虞徽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猜关延至在父母身上载过不少跟头,有些头疼。
于是虞徽说:关长老与掌门作证,若是七日内无法查出真凶证明清白,虞徽随宗门处置。
闻言,关延至眸中闪过些诧异,打量了她片刻,想看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办法自证清白。
夜无尘开口:可。
这下关延至也不好说什么了,冷哼一声挥袖而去:但愿你是真的有办法。
他走后,虞徽对夜无尘拱手长长一拜:多谢掌门。
夜无尘看了她许久,回想起进几次见面她身上越来越明显的变化,再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,眼前的姑娘已经不是曾经那个、爹娘走就哭闹的小丫头了。
不再黏他了,确实长大了不少。
但不知为何,夜无尘心底却对这个结果升起了些烦躁。
直到虞徽退出凌云殿,夜无尘都还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动,一旁柳筎笙把他的神态看得仔细,不甘的握紧拳头,指甲掐入掌心。
虞徽!
柳筎笙好不容易才在夜无尘那里有一席之地,今天虞徽却几乎夺走了夜无尘所有的注意。
她怎么甘心!
柳筎笙低垂着头,眸子里全是怨恨与不甘。
虞徽一会去就去库房找了招魂需要的材料与法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