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但凭九原大营的将军们,以及。。。。。。远在咸阳的陛下,圣心独断。
我只是一个,为大秦效力的。。。。。。小小的匠人头子罢了。
他顿了顿,对着那两个已经不知所措的护卫,微微一笑。
现在,两位大哥,还要拿我下狱吗
那两名护卫的剑,当啷一声,几乎要掉在地上。他们看着李询,又看看墨尘,脸上写满了惊恐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李询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知道,他输了。
输得,连底裤都不剩。
他今天,若是敢动墨尘一根汗毛,明天,他的脑袋,就可能被蒙大将军派来的军法官,挂在九原的城楼上!
误。。。。。。误会!都是误会!
终于,李询从牙缝里,挤出了这几个字。他脸上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对着墨尘,竟。。。。。。微微躬了躬身。
墨。。。。。。墨先生,果然是国之栋梁!是本官有眼不识泰山,有眼不识泰山啊!
此事,我会立刻回报主簿大人,为先生,为云阳赵主簿,请功!一定请功!
说罢,他再也不敢多停留一刻,对着赵文辉胡乱拱了拱手,便带着他的护卫,狼狈不堪地,几乎是逃也似的,离开了赵府。
正厅之内,只剩下赵文辉和墨尘,相对而立。
赵文辉怔怔地看着那个逃走的背影,又转过头,看着自己眼前这个,依旧神情平静的女婿。
他的喉咙,一阵发干。
他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却发现,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以为自己养的是一条可以利用的狼。
到头来才发现,自己引回家的,是一头。。。。。。他根本无法掌控,甚至,随时可能将他自己都吞噬掉的。。。。。。真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