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外,十里坡。
夜风吹过荒草,发出呜咽般的声音。
几个穿着燕云关兵士服饰的汉子,正与几名身材高大、满脸刺青的关外蛮子对峙。
为首的汉子声音粗哑,刻意模仿着张猛的腔调。
“东西呢?”
一个蛮子狞笑着,拍了拍身后沉重的木箱。
箱体震动,发出金属独有的碰撞声。
“金子。”
汉子,也就是刀叔,点了点头。
他身后的两人抬着一口小箱子上前。
就在双方交错,伸手即将触碰到箱子的瞬间。
异变陡生!
刀叔的身影没有丝毫预兆地向前暴冲!
他不是去接箱子,而是整个人如同一只下山猛虎,狠狠撞进了为首那名蛮子的怀里。
那蛮子身形高大,却被这股巨力撞得呼吸一滞,向后踉跄。
与此同时,他身后那些看似懒散的“兵士”,如同捕食的饿狼,瞬间暴起!
没有呼喊,没有多余的动作。
只有冰冷的刀锋在月下划出死亡的弧线。
快!
准!
狠!
三名蛮子甚至没来得及拔出腰间的弯刀,喉咙处便已飙出滚烫的血线,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软软倒下。
为首的蛮子大惊失色,刚要挣扎,一张浸了迷药的厚布已经从身后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。
他肌肉虬结的双臂疯狂摆动,却被两名黑衣人如同铁钳般的手臂死死锁住。
几息之后,挣扎的力道迅速衰减,最终化为一滩烂泥。
整个过程,干净利落,不过十数息。
刀叔的人拖着俘虏和箱子,迅速消失在夜色中。
只留下一地尚有余温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