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律师函的警告下,周倩和周濛最终还是搬走了。
她们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,过几天就会哭着求她们回来。
可在她们搬走的第二天,我就换了全屋的锁。
她们只能搬回了那个曾经只有周末才会回去的老房子。
周濛第一次发现,干净的地板,塞满零食的冰箱,搭配整齐的衣服,都不是凭空出现的。
而搬进她们新家的白岩,彻底撕下了伪装。
他不会做饭,不会打扫,只会躺在沙发上颐指气使。
“倩姐姐,我渴了,倒杯水。”
“小濛,我t恤脏了,快去帮我手洗。”
他非但不会照顾人,还把家里弄得像个垃圾场。
游戏盘、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,吃完的外卖盒随手就塞在沙发缝里。
周濛第一次对白岩产生了抑制不住的厌烦。
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怀念,怀念我做的可乐鸡翅,怀念我默默为她打理好的一切,怀念那个无论她多晚回来,总会有一盏灯为她亮着的家。
而周倩的日子,比周濛更难过。
我离开后,她团队的业务量断崖式下跌,核心项目陷入瘫痪。
我跟了大半年的大客户张总,在得知我离职后,直接中止了合作。
张总在电话里说得毫不客气:“周总,我们合作的基础是苏丰先生。他走了,合作也就没必要了。”
周倩握着电话,冷汗涔涔。
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我不仅仅是一个免费的保姆。
更是她事业上,那根被她亲手折断的顶梁柱。
另一边,周濛在学校,无意中听到了关于白岩的种种风言风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