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活了?!”
怒斥声响彻,魏宁捂着手臂躲开苏安禾数步,鲜血顺着指缝流落一地。
他心有余悸的盯着苏安禾,面若寒霜。
在魏宁眼里,苏安禾不过是那位徒有虚名的镇国公勾结王忠送到他这里,任他随意蹂躏的礼物而已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苏安禾竟敢行凶?!
面对魏宁的怒意,苏安禾竟并未流露出过多惊慌表情。
她手里死死攥着沾染了魏宁鲜血的簪子,目光冷厉的看着魏宁,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玉玺呢?”
魏宁一怔,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苏安禾如果是王忠的最后警告。
那么即便是想知道玉玺的下落,大可等满足了他以后再问也不迟。
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抗拒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?
“难道镇国公勾结王忠只是幌子,他也想下海试试水?”
这一簪子,让魏宁对苏安禾的态度有了一些改观,这女人和前面那些完全不同。
她是带着自己的想法来的。
魏宁盯着苏安禾,语气淡然道:“都说镇国公心系天下黎民,你作为他的女儿却觊觎朕的玉玺。”
“难道,他也想造反?”魏宁冷笑一声,嘲讽道:“看来被这天下万民所称颂的镇国公,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。”
镇国公盖世威名是真是假魏宁并不清楚,但苏安禾眼里已经是有着怒意翻滚起来。
她清冷的眸子闪烁着微微寒光,丝毫不避讳魏宁的身份道:“你自称朕,可有想过,这天下可有一人能供你驱使?”
魏宁哑口。
在苏安禾眼里,魏宁不过是个空有皇帝之名的傀儡。
所以她并不想在镇国公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纠缠,她直言道:“我前来的确是为了玉玺。”
“但想要它的人,不是王忠,而是我!”
苏安禾虽未在镇国公是否谋逆的事情做过多解释,但魏宁却从中察觉出了异样。
如果苏沛年当真是民间所传言的那样,他如果没有和王忠勾搭,那就绝不会让苏安禾做出这等忤逆圣上的事。
而苏安禾真的只是借王忠的手进皇宫找玉玺,那唯一能解释的,那就是想拿它做筹码,以此来达到自己的某种意愿。
难道苏沛年出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