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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很多天,我不是在“治病”就是在“治病”的路上。
甚至我还能指点许砚南某个舞蹈姿势不标准。
而我从未走出过许砚南的病房。
外界联系不到我。
我也联系不到外界。
傅行云把我送到这里时,把我的手机什么的,全都没收了。
在许砚南影响下,我竟然没想办法去联系傅阿姨。
许砚南突然开口:“你又想他了?”
我的背脊猛地一麻,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。
许砚南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?
为什么我想什么,他都能看出来。
“你想到傅行云时,你的表情很落寞。”
我愣了下,干巴巴地想解释。
我的嘴巴突然被堵住,是被许砚南的嘴巴堵住的。
我瞪大了双眼,差点忘记了呼吸。
许砚南从里到外,把我吻了个遍。
在我推开他前,他松开了我。
“看来之前的治疗还不够,你需要更深入的治疗。”
“什么?”
许砚南笑着说:“你对我最开始的诉求不就是忘了傅行云吗?”
我心底一梗,那只是绝望后说的话而已。
许砚南接着道:“我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