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后来听外婆说,林涛他爸,就是个十足的吸血资本家。
结果吸到狠人头上,被他抱着汽油同归于尽了,还害死了单纯的大姨。
论奸商的基因,也确如爸妈认定的,我和姐姐加起来都比不上林涛的皮毛。
否则林涛也做不出五年摆八次结婚席,把半生辛苦的打工人,没日没夜爆肝挣来的血汗钱,搜刮到自己黑卡账户这种事。
但论做正经生意,林涛却比不上我们姐弟一根脚趾头。
在爸妈眼里,我们只是疥癣之患,林涛才能做大做强,只要把林涛捧上去了,日后他们就能随他得道,一起升天。
我当场打开林涛为婚宴准备的劣质红酒,平等地淋到二老头上。
“你们能不能别傻了!”
“你们就是趴在地上喊林涛亲爹,吃了他的翔,他也不会多看你们一眼的。”
我妈拉住林涛试图抽离的手,挽得更紧。
回过头满脸鄙夷斥责我。
“我和你爸怎么生出你这么没教养的儿子!”
“我们不指着你哥,难道还能指望你一个月给我们的那三千块钱不成。”
我笑了,但凡林涛有报答他们的想法,就不会手里拿着三张黑卡,却还是让他们两个住在危房里了。
而我每个月就五千工资,却还是按月从国外给他们打三千块钱生活费。
“他有三张黑卡,他给你们一分一毫了吗?”
听到这话,爸妈有些愣住了。
“他的钱是给你们看的,不是给你们花的!你们要是帮我把这一百多万奖金要回来,我还能孝敬你们百八十万,让你们住上小洋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