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尝试着输入了几个疑似的名称,终于在试第三遍的时候成功了。
那个福利院还在,但院长已经换人了。
我起身,拿着自己的东西,准备去看看。
从我这里到那个福利院,五百多公里,开车也不过半天的时间。
我打算把东西送回家,明天一早就出发。
只是,计划没有变化快。
第二天一早我接到电话,是顾远乔打来的。
“你哥他妈的有病吧?他来找我干嘛啊?”
我见到顾远乔的时候,他穿得花里花哨的,坐在茶楼的包厢里,跟这古雅的地方反差到让人觉得这家伙脑筋穿刺了。
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品茶,看见我的时候开口第一句问的是:“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?”
“那你别喝。”我不是什么有格调的人,对品茶一无所知。
一屁股坐下,只想知道我哥找他干什么。
“我哥找你?”
“嗯。妈的神经病。”
“你嘴巴放干净点。”
顾远乔看着我笑:“我就不。不然你找人用屌把我嘴堵上啊!用你的就行。”
我认识顾远乔的时候,他不是这样,或者说他在我跟前一直装得人模狗样的。
是自从我知道他是耀森集团老板的儿子之后,彻底不再掩饰自己是个顽劣富二代的事实了。
“没那癖好。”我说,“你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和我说我哥的事吗?快说。说完我还有事。”
“你们兄弟俩真挺逗的,我怀疑我们这些人都是你们Play的一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哥,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家去的。”顾远乔说,“不是我爸那个家,是我自己刚租的公寓。你哥那是狗鼻子吗?闻着我的味就去了?”
“直接说事。”我没有那么多耐心和他扯。
“一大早,我眼睛还没睁开呢,他在外面发神经似的按门铃。”顾远乔说,“我还以为周……我还以为送外卖的呢,费挺大劲起来去开门,结果是他。”
顾远乔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早上六点啊六点,什么人早上六点去敲别人家门啊?要不是我见识过他怎么对你,我都怀疑他爱上我了。”
“等一下。他怎么对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