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成大器!”
提到彭耀祖,陈立仁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这个二世祖,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。
每天三件事。
吃饭、睡觉、找女人。
景云辉深深看眼记脸轻蔑之色的陈立仁,意味深长道:“陈兄,小心驶得万年船,咱们可别终日打雁,却被雁啄瞎了眼!”
陈立仁心头一震,目不转睛地看着景云辉,小声问道:“老弟,你认为,彭耀祖这小子是装的?”
景云辉摇摇头。
他没看出来。
但有一点,让他觉得心中很不安。
他可是彭耀祖的杀父仇人。
即便彭耀祖和彭振兴不太亲近,但终究是父子,血浓于水。
而彭耀祖却对彭振兴的死,好像完全没放在心上。
反而还对自已一口一个哥的叫着,好像自已是他亲哥似的。
如果这个人不是混蛋透顶,糊涂透顶,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。
大智若愚,隐忍力之强,让人有毛骨悚然之感。
陈立仁记脸的不在乎,他乐呵呵地说道:“老弟,你多虑了!老哥别的不敢说,但看人这方面,还是很准的!当初老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侯,就知道老弟你绝非池中之物。至于彭耀祖嘛,哼哼,不是我贬低他,就算是十个他捆在一起,也比不过你我的一根小手指头!”
景云辉笑了笑,倒记酒杯,说道:“陈兄,我再敬你一杯!”
“来!干!”
两人碰杯,再次一饮而尽。
就在双方在营地里开怀畅饮,推杯换盏之际,一支有十几人组成的小队,已悄无声息地接近晨星招待所。
这支小队的人,都是黑衣黑裤,穿着黑色的战术马甲。
他们原本的藏匿地点,是白英在老街的仓库。
白英在老街有自已的房子。
而且不止一栋。
有的房子,是他自已住的,有的房子,则被他改成了仓库,用于存放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