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!
谢容与猛地睁开眼,心脏猛烈的跳动,几乎要跳出胸膛。
一旁伺候的宫人见到他醒来,高兴地说道。
“陛下,您终于醒了!”
谢容与渐渐回过神来,刚刚的一切只是场梦。
他嘴角溢出苦涩。
“枫晚,朕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轰隆——”
窗外一阵电闪雷鸣,整个房间骤亮。
“几时了?我昏睡了多久?”
“回陛下,现在是亥时一刻,您已经昏睡了整整三日,奴婢和大臣们都担心的不行。”
说话间,卫璋来了。
卫璋每日都要来龙床前看一看谢容与的情况,顺便汇报一下每日的朝中情况,虽然他昏迷着并不能听到。
今晚,看到谢容与醒来,他心里也稍稍安定。
“陛下。”
谢容与拿了个枕头靠在身后,虚弱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最近宫中、朝堂可有什么大事发生?”
卫璋俯首:“最近两日朝中发生了两件大事,其一为安宁公主私自偷逃出宫,当街纵马肆意伤人,将户部尚书之子活活踩死。”
“现在朝堂之上,京中百姓都要您给个说法。”
“其二,匈奴来信,询问和亲公主为何迟迟不曾送去,是何意思。”
谢容与顿感头痛,他揉了揉眉心。
他又问:“先前将军府抄家之事办的如何?”
卫璋心中了然,细细禀报。
“凡有牵扯者皆已收办,将军府家宅田产收归国库八百五十万两,田宅四十余处,其余涉案人员也已办理,此次收缴共计黄金一千九百二十万两。”
顿时,谢容与目光冷遂。
他没想到将军府竟贪了这么多钱,不过这下国库充盈许多倒也不用再惧怕什么,他当即下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