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
深夜。
谢屿霄坐在空荡的酒吧,翻到孟峤月在某次他喝醉酒后,撒娇讨来的旧短信——
【我会永远爱你】
突然嚎啕大哭、泪流满面。
但孟峤月是永远都不会,再在乎他了,喜怒哀乐、婚丧嫁娶。
另一边。
裴琛昀看向怀里审报表的女人,眼尾勾着隐隐不安,轻声问:
峤月,为什么你要骗谢屿霄我们一走了之。
明明只是我们俩决定去欧洲玩2个月的长途旅行而已。
孟峤月头也不抬,发丝作乱似的抚·弄他的颈侧,笑问:
难道你不希望我跟他一刀两断吗
行啦,我才不希望我的男朋友处在一段没有安全感的恋情里。
寥寥数语,却又坚如磐石。
裴琛昀,在跟我的感情里,我不会有毫无理由抛弃你的那一天。
所以不要害怕、不要惶恐。
裴琛昀按捺不住上扬的嘴角,对着孟峤月的头发吻了又吻。
孟峤月不是谢屿霄口中有耐心的爱人,好像被驯化、被调·教出来的一个女仆,或一个工具。
她能给到对象安全感的原因是,她天生就是一个自然、和谐,有责任心的人。
谢屿霄的所谓拧巴病只是变成他出轨和PUA,感情中抢占上位权、控制权的一个借口。
可爱情本就不必争输赢,你死我活或两败俱伤。
只要相互依靠,所以长长久久。
3年后。
谢屿霄撑着拐杖,一瘸一拐地隐匿在新立大厦的远处建筑后,偷看着眼前的一家三口。
孟峤月窈窕高挑,穿着最新款的名牌风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