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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病房的走廊上,两个人都心神不宁。
谢应琛沉默地被她搀扶着走,眼神发暗。
商凛舟的话像把尖刀,一下下剐着神经、扎进他的血肉里。
姜瑾年头脑有些昏沉,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僵硬。
哥哥
她停下脚步,指尖轻轻拨开被谢应琛攥得发白的指节,你捏疼我了。
谢应琛猛地松手,喉结滚动了一下:
对不起,瑾年。
如同苏醒后的每一次,他发觉了自己的无力和拖累,低下了头。
姜瑾年不想他胡思乱想,伸手按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看向自己,却惊讶地发现,谢应琛眼尾竟然泛起红:
谢应琛,你听好了。
她的拇指抚蹭过他的眼睛,我不知道那个疯子是谁,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来告诉我该爱谁、跟谁最合适在一起,我也只认你一个。
谢应琛呼吸一滞。
他狼狈地别过脸,声音沙哑:可他说你们有婚约。
姜瑾年轻声:可是我这辈子只和你求过婚!
她拽着他的衣领迫使他弯腰,碰触他的嘴唇,再胡思乱想,我就把你绑去民政局逼你和我结婚。
谢应琛扣住她的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吻。
二人身后的走廊转角,商凛舟将所有的甜蜜画面尽收眼底。
因为他的存在,姜瑾年就给尽了这个残废男人安全感,迁就怜爱,凭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