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2月16日,除夕,周日,天气晴。
陈绵绵刚睡醒就看到苏不言那张俊脸,心情无比愉悦。
凑上去亲了亲他俊逸的眉眼,只觉得这一天都很开心。
眼看着过年,苏不言非常忙,好不容易今天周末才休息的。
感受到陈绵绵的亲吻,苏不言嘴角勾笑睁开眼睛,眸中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性感。
“媳妇,早呀~”
低哑舒缓的嗓音,让苏不言显得格外诱人,要不是想着今天过年有人要来,陈绵绵绝对不会放过这颗小甜瓜。
“早呀,老公~”
在苏不言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,陈绵绵这才从被窝里爬起来,等两人收拾好出来,刚好军犬队和大柱都到了。
大柱背上背着一个大背筐,里面都是柴火,他乐呵呵地进来放下后,就自动自发开始干活。
“大柱,不用每天都捡柴火,山上多冷啊!”
柳若兰有些无奈,大柱有时候很乖巧,有时候也是真倔啊,每年过年前后都是最冷的时候,他还冒着寒风上山。
大柱闻言只是嘿嘿一笑。
“柳姨,我娘在山上,我得天天去看她,不然她该孤单了。
这些柴火就是顺手捡的,不费事!”
自从张桂花去世,大柱就每天扛着笤帚去山上看她。
一路上把雪都扫干净,到了坟头就絮絮叨叨说着前一天发生的事情,等说完,再去附近见柴火下山。
如此,就组成了大柱每天的生活。
柳若兰闻言,无声叹息,也不再劝,孩子是孝顺的,娘也是好的,就是命太苦了。
“师父,这是我爸让我送来的年礼,您收下。”
赵明志手里拎着满满登登的东西,这是家里的特产,他爸特意邮来的。
说是既然叫陈绵绵师父,那就得有当徒弟的自觉,这年代哪个徒弟过年不到师父家干活送礼的。
也就是陈绵绵年轻不计较这个,不然赵明志那傻样,三天得挨九顿打。
赵明志从洋洋洒洒四张谩骂他的话里挑出来零星有用的东西,这不就赶紧应用上。
怀里除了在供销社买的各种吃喝,还有家里的特产,主打就是诚意满满。
陈绵绵看着赵明志这满手的礼物,笑得和弥勒佛似的,赶紧让他放屋里。
其他人手里也都拿着丰厚的年礼,毕竟这半年,他们不仅赚了平常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,还得到了最快的晋升速度。
要不是陈绵绵没有太大的野心,估计过两年军区都是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