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搂着一位女倌的秦河听到熟悉的声音,惊讶地转过头来。
“你小子怎么也在这?!”
……
很快,张景与秦河二人坐到了一起,将互相的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“这么说来,你出狱后就直接被派去了边关?”
张景喝了口酒,问道。
“不错,”秦河点点头,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,“连着打了一个月的仗,快给我身体干散架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偷偷跑了?”
“屁!”秦河差点被一口酒呛到,“老子是那种人吗?是薛老传我回京城的。”
“薛老?他传你回去做什么?你这不才只在那边呆了一个月么?”
听到张景的问题,秦河耸了耸肩:“我哪里知道?别说我了,说说你吧。”
“你也要去边关了?是在这南州还是清州?若是清州我倒还有些人脉。”
“柳州。”
“什么?!柳州!”秦河闻言差点跳了起来。
“你激动什么?”张景却显得有些不在乎,只是轻轻呷了一口杯中的酒水。
“你知道柳州是什么地方么?”秦河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,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“在那边每日能死上千人!两边的攻势根本就没停过。”
“我在清州的时候,甚至都有过几次九死一生的时候,更别说是柳州了!以你如今二品的身手,到了那都是极度危险。”
“真的如此危险?”
张景皱了皱眉头,他之前就一直听众人说柳州如何如何危险,但对于那边情况并不是十分了解。
如今听秦河这么一说,张景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。
“你到了那千万要小心,实在打不过就跑吧。”
“跑?”张景眉头一挑,笑着看向秦河,“你的执念不是守护大铭吗?怎么反倒来劝我当逃兵了?”
秦河摇了摇头,“那是我的执念,又不是你的。再说了,兄弟和愿望我还是分得清的。”
张景闻言,心中微动,却也没说什么,只是举杯相碰。
分开之前,秦河塞了两个米糕给张景当作干粮,两人就匆匆别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