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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(第1页)

  可谁都没有离开的意思。  程弥反问他:“三年前的十一月八日,我在美国没有活动,也没有拍摄,能让我在这一天跑去美国的还有谁?”  果然,司庭衍说:“从你这句话问出口开始,它的答案就只能是我了。”  他长睫落下,这是他从站到这里后,眼睛第一秒离开她的脸。  司庭衍视线落在她左胸口,黑色眼睫在他眼底投落阴影,这里处于光线死角,他的肤色被夜色爬上,显得更凉淡。  明明他说得很平常,但程弥知道,他每个字都是他骨子里那点执拗在作祟。  她心脏里的爱意,即使不是他的,他也会把它占为己有。  司庭衍抬眼再次落回程弥眼里。  按理来说,任何两个人分开五年,只会让双方感情变淡,但司庭衍有时候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癖好和心思,能让程弥感觉到他执念比以前更甚。  她不知道司庭衍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。  雨丝发冷,程弥双手稍用力,拥司庭衍入怀里。  “我去美国,答案不可能是别人,没有第二个男人能让我这么做。”  司庭衍在程弥拥他进怀里那一刻,夺过主动权,像担心得而复失,将她嵌进怀里。  “这五年一直在想。”  “想要你想到我那么一下,”他停顿一下,声音听起来有点孤单,“然后来看我。”  然而,她真的来找过他。  程弥被他的手勒到骨肉发疼,可她完全不想从他怀里出来,想就这么融进他身体里。  外面滚着雨,她炙热在他怀里。  “司庭衍,连我自己都低估了爱你的程度。”  “是,三年不到,我没忍住,去看你了。”  ……  ——  回到车里,程弥才想起司庭衍完全没过问她跟祁晟那几张动图的事,她反应过来。  司庭衍不会是为了证明她去国外是去找他,对这个明显会影响他这个证明的猫腻问都不问。  她侧头看向驾驶座的司庭衍:“为了这点甜头,你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都不过问了?”  他却直接说:“你不可能做这种事。”  明显很相信她。  程弥笑了下:“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做这些事?”  “你不会做插足别人婚姻的事。”  这句话乍听很正常,但是里面程弥却隐约听出了里面的意思。  她回头去看司庭衍,他却表现自然到毫无破绽,很平静很淡定。  司庭衍知道她怎么喜欢过黎烨衡,当初黎烨衡跟司惠茹要结婚,她都没从中插一脚。  黎烨衡这话题,自从她喜欢上司庭衍后,就被她翻过去了。  程弥总觉得这个她跟其他男人沾上了关系的问题,司庭衍释然得有点奇怪,但她还是解释了。  “网上那事就是误会,监控视频确实是真的……但我跟祁晟没做什么。”  司庭衍明显很喜欢听她解释,不知道是喜欢她这副跟男朋友解释的态度,还是还是喜欢她解释的这番话。  网上的流言蜚语眼下对程弥毫无影响,即使她知道后面还有长仗要打。  她逗司庭衍:“不过如果对象是你,我会不会插足你的婚姻,可就说不定了。”  司庭衍:“这种假设不会有。”  程弥撑下巴:“喜欢你的人这么多,我总有个对手吧,为什么这个假设不可能会有?”  可司庭衍似乎不喜欢听她说这个假设,没看她,侧脸好看又冷漠。  “你的对手只会是你自己。”第85章他只想让她在他的床上皱眉  程弥跟司庭衍没回家,她让司庭衍送她到公司,司庭衍陪她一起过去。  蒋茗洲在公关上一直很有一手,程弥不担心她的能力,只不过需要回公司一起商量对策。  可能是因为知道她在司庭衍身边,蒋茗洲放心地没打电话让她注意点安全。  今天一出事,公司上下也跟着气氛低迷。  从公司正门进去,沿途看到的每个人说话声都小了不少,踏过的瓷砖都像透着冷色。  蒋茗洲他们从刚才出事,就一直在会议室商量对策应对这场危机。  程弥径直去到会议室,推门进去,会议桌边几个人都面色凝重,蒋茗洲在主导会议。  即使出了这么严重的事,她肯定是最焦头烂额的那个人,但她仍是得体优雅的,说话从容又冷静。  “网上流传的那几张动图,外界已经将它定性为婚外情,公众对于出轨事件一直是零容忍——”  程弥推门进去,几个人都看了过来,蒋茗洲也是。  蒋茗洲是知道程弥跟祁晟清白的,三年前她跑去美国看司庭衍,还没见成,就被旅店里的酒吧服务生无缘无故下了迷药。程弥当时打了电话跟同在旅店祁晟求救,祁晟赶来接她,将她带去自己房间,后又联系蒋茗洲从国内赶过来。在这个过程中,祁晟担心有心人有机可乘,让助理进去房间看了昏迷的程弥一整夜。  司庭衍也进来了,没放程弥一个人进来。  蒋茗洲看见他们两个,让司庭衍也进来,这人是程弥的主儿,对她的事最上心,心思又聪明,说不定能帮着出谋划策。  “正要给你打电话,都进来吧。”  会议桌旁其他人明显不知道程弥跟司庭衍什么关系,几个人面面相觑。  程弥跟司庭衍进去,落座在会议桌旁。  蒋茗洲继续之前的话:“公众对出轨一向容忍度很低,这次当事人还是两位有名气的明星,祁晟的知名度和国民度很高,程弥最近的名气也被电影推到巅峰,所以我们这次面对的社会舆论压力很大。”  照这种形势下去,话题三天都不可能平息,火团会越卷越大。  有人说:“但我们不能沉默,沉默就是默认,我们这圈子里出轨的公众人物,基本上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。”  蒋茗洲点点头:“是,如果默认,对他们以后的路影响很大,如果祁晟跟程弥还要在这行混下去的话。”  她停一下,看向程弥:“我们可能还是需要站出来澄清,不然以后污点会跟着你们一辈子。”  程弥点点头,赞同她意见。  名气小还能糊弄过去,因为知道的人少。但祁晟跟她名气不算小,所以最万能的沉默应对法没用。  “但是现在在外界看来,我们还没有证据,程弥跟祁晟在公众眼里看来就是证据确凿的出轨。” 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司庭衍突然说了一句:“你出来说话最有用。”  直指结论,没再让他们浪费时间。  程弥看了司庭衍一眼。  司庭衍则看向蒋茗洲:“你是他们在这件事里最同情的人。”  这三个人里面,在公众看来蒋茗洲是最大的受害者,她说的话他们目前愿意相信。  有人惊讶,因为这时候蒋茗洲出去说话,毫无证据地帮程弥跟祁晟澄清,可能会消耗公众同情,反过来指责她不争气。  但蒋茗洲却是跟司庭衍一样的意见,她知道他什么意思:“是的,现在我出来说话最有用。但这个发言不能是一味维护,因为跟网友对着来,只会让他们产生逆反心理。”  现在她还能利用网友对她那点同情心引导大家理智一点。  “这个我待会自己去发,”蒋茗洲看向程弥,“程弥,你不要发声,让公司替你发声。你不是要道歉,现在说话只会引来骂声。”  会议紧急又有效率,十几分钟后,蒋茗洲账号发布博文。  蒋茗洲表明今日发生的风波,三年前当时她也在场。程弥当日是遭违法分子下药后陷入昏迷,祁晟将她送往房间休息,两人并无不当行为。这件事她在场,所以清楚,谢谢大家对她的关心。但如果程弥跟祁晟真有有违背社会道德的行为的话,她和大众一样对他们零容忍。  因为蒋茗洲理智的发言,公关到此缓解了一部分骂声,但现在的网友不好糊弄,仍有人不接受,因为他们没有放出令人信服的证据。  言论一时混乱不堪。  [祁晟狗男人,为了个小三吃里扒外,逼迫蒋茗洲替他们说话。蒋茗洲也太惨了,还得帮小三澄清,公司的号一看就是被祁晟拿了。]  [蒋茗洲也太不争气了,男人算什么啊,出轨就骂死他啊,维护她干嘛,浪费老娘一片好心,活该被出轨。]  [人还是要事业的,这一损损两大将,谁舍得啊。]  [别了吧,我看蒋茗洲这话挺理智的,她说了啊……如果程弥跟她老公真有一腿,她也不会接受的。]  [赞同。]  ……  程弥没去看网上那些言论,会议结束后,她就跟司庭衍一起离开了公司。  祁晟暂时不在国内,就在在国内,平时也很少来公司,从头到尾没露面。  ——  从公司出来,程弥上司庭衍的车,回了他的家。  京城少雨,空气不潮润。阵风切割凛冽,满路枯枝灰杈。  司庭衍从国外回来后,住处在某片价格不菲的别墅区。  程弥来他这里不止一次两次,回到他别墅后,轻车熟路摸进二楼浴室洗澡。  奔忙了一天,浑身不舒服,在热气氤氲里蒸掉所有疲倦。 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,到司庭衍卧室,里面安静空荡,不见他人,应该是去忙了。  司庭衍主卧的风格走简约风,主打灰白冷色调,装潢设计迥异独特。  看着很没有人情味,但程弥经常一浸进他房间,心就能跟着静下来。  主卧里只亮着一盏壁灯,光线不晃眼,程弥一身白色浴袍,走到落地玻璃门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。  落地玻璃门外是宽大露台,玻璃围栏围着原木色地板,远处浪漫着无边夜色和沉睡灯火。  程弥翘腿坐在沙发里,袍角从膝盖滑落,垂挂在小腿边。她捞过手边桌上的烟盒,抽了支香烟出来,用火点了,指尖将它递到红唇边。  今天的事发生得猝不及防,那些陈年旧图突然爆炸在网上,爆料人不明,从没跟公司索要过公关费,躲藏在网络后面掀起巨风海潮。  这种手法在这个圈子里其实不少见,这个世界就是在为利益生生不息地转动。人的蛋糕一旦被动,就会起歹心,利用一些或虚或实的黑料搞垮竞争对手,以此牟取对自身来说最大的利益。  这段时间程弥咖位一直在往上爬,拿了不少资源,依然不可避免会让人眼红,会突然被人在背后下黑手,她跟蒋茗洲其实都没太意外,只是她们都没想到居然会是爆祁晟跟她有婚外情。  想到祁晟,程弥微皱眉头。  她拿过手机,今晚她其实没怎么看手机,略翻了下,经过蒋茗洲那场及时又处理得当的公关,网上对她的骂声渐渐变得没那么汹涌。  但因为没有明确的证据,所以没能完全熄火,还是有些网友炮火仍对着她。  程弥身处娱乐圈,深谙行业规则,知道今晚这场澄清过后,她不出来说话,低调行事,后面新鲜事一更替,她这件事会渐渐被人淡忘。  所以今晚她面对这场危机也算成熟,没跳出来愤怒地力辩自己清白,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,站在舆论对面只会显得是在辩解,惹网友不满。  程弥眼睛落在手机屏幕上,上面的字却没进入她眼底,她在复盘三年在美国发生那件事。  但因为她那晚无缘无故被下迷药,陷入过短暂昏迷,所以脑里的片段是断续混沌的。  不过她清晰地记得她在对服务生毫无防备,喝下服务生送过来的酒后,一察觉出异样,就反应很快地给祁晟打了电话求救。  为什么打给祁晟,因为两人在同个旅店,是能最快救她命的人。  程弥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手机机身,回神过来后,她给运营商打了个电话,想找出三年前的通话记录。  虽然找到她当时跟祁晟的通话记录,也不能很有力地说明他们两个没什么。  但她这个想法落空,运营商明确告诉她,只能查询到六个月的通话记录。  挂完电话,李鸣消息跳进来,因为今天这件事,大半夜的个个都没睡。  [程弥,我刚从公司出来,蒋总今晚真是大功臣,还好控制住舆论了,还省了一大笔代言解约费,今晚那些金主都没来解约,好险。]  程弥看完他短信,问他。  [她还在忙?]  李鸣秒回。  [这还用说,后面还一堆事儿呢,她今晚应该不会睡的,但是……我还有个坏消息要跟你说。]  [什么?]  李鸣应该是斟酌了好一会,才把消息发过来。  [有几个还没签下来的资源黄了,剧本和代言,还有一个常驻综艺。]  看到这条消息,程弥没感到太意外,今天爆出这件事的幕后推手,估计就是为了搞掉她手里这些还没到手的资源。  想到这个,程弥又想起三年前她昏迷后醒来,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跟蒋茗洲去查了酒吧监控。好巧不巧,酒吧监控坏了,下药的服务生也凭空消失了,被莫名其妙坑了一把,完全理不清下药人意图是什么。  也不清楚今天这爆料人怎么拿到的监控视频,他又是谁。  一筹莫展。  程弥靠在沙发里,夹着烟的指尖按在姣好的一双眉上。  这时司庭衍从门外进来,程弥没入神,听见声响,抬眼看向他。  司庭衍朝她这边走。  程弥手从额头上离开,一看见他,唇角不自觉地泛上点笑意:“你去哪儿了?怎么我洗完澡出来不见人。”  “书房。”  司庭衍走到她面前,程弥指尖还翘着烟,就那么抬臂,引他下来,双臂搂上他颈项。  她没让那点忧愁完全捆绑她情绪,眉心舒展:“去书房做什么?”  一缕半湿长发松松勾缠在她浴袍领口上。  深沟晃眼,肤色像涂满月光,唇是夜里的一朵红玫瑰。  很好看,好看到人心甘情愿被她蛊惑,想和她接一个吻。  而司庭衍也是一样的绝色,光是那张脸,程弥一看他便克制不住情动。  冷色和艳色触碰,两人接了个绵长的、烟草味的吻。  一阵缠绵过后,程弥气息和他分开,和他交换情绪,语气漫不经心,又带着一点逗弄他的意味在:“怎么办?我心情挺不好的,司庭衍。”  即使程弥就是那么一说,且是笑着说的,但仅仅她说出来的心情不好这四个字,司庭衍那些压抑在本性里的阴暗因子就被驱唤了出来。  司庭衍贴着她额头,目光落在她脸上。  她不开心,他就想让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人,跟她的不开心一起陪葬。  他没说话,光线又暗,程弥没发现他这异样情绪。  她想发泄,问他:“做爱吗?”  ……  夜色深浓,白日烟火燃烧过后的满天灰烬。  风不知疲倦穿过长夜,地板上的白色浴袍被脚趾蜷皱出褶皱,上面沾着一根长发丝,被风吹得摇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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