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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绒小说>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晋江 > 第4章(第1页)

第4章(第1页)

  “皇上你这是干什么!快点放开我!”  陈敛鹜站起身,向执刀侍卫走去。  陈执在榻上低垂着眸,看跪立着的皇后姜氏。姜氏一和他对上眼神,脸色立马就红白起来。  “皇上,你要我堂堂皇后下跪给这奴才?您是要为他出气吗?”  陈敛鹜背着身不理她,他在挑刀。  “陈敛鹜!你要当周幽王吗?侮辱本宫,你的江山不想要了?”  陈执侧开双眼。这样的愚陋贱种,也敢践踏他子孙皇权,真是欺他大陈无人了。  “别忘了是谁扶你上的皇位!”  一声利刃出鞘,登时破肉穿心,血溅有声。  殿内群婢惊叫出声,抖落在地者十余数,哭号不休。  陈敛鹜丢了刀,抬手让陈扩军收拾局面。  “皇后姜氏,荧惑失道。五年无子,有违妇德;欺君罔上,悖乱纲常。不可以承天命,安子民。今贬为庶人,赐死中宫,永不许入皇陵,钦此。”皇帝背后,陈执坐于榻上出口成诏。  姜皇后脸朝地面被一路拖走,喉间仍嗬嗬作声,气一时尚未咽尽。  国君亲弑皇后,哪一朝的例都没有。满殿宫人趴成一片,涕泗横流磕头哀告,求皇上留下一命。他们都知道睹此皇家秘事,恐怕性命不保。  “都下去吧。”  陈敛鹜知道手刃姜氏女,局面便已定下,这群人的生死无谓计较。  他当然知道定下的是死局,但这破落山河势已休,自己难得遇到个喜欢的人,卖与他一笑吧。  这殿仿如虎口阎罗,陈敛鹜一声令下,人尽奔逃。最后离开的是崔怀景,出门前迟疑地回望陈执一眼。  殿里变得静谧无声。  “枕儿还生气吗?”陈敛鹜撩袍上榻,坐到陈执旁边,伸臂抱住他。  陈执看着眼前的这孙儿,昏顽是真的昏顽,但听话也是真的听话。  陈敛鹜就这么抱着看他,然后偏下头,把唇印在他的唇上。  陈执一愣。  陈敛鹜蹭着他的唇肉,一点点舔他的上唇。  陈执低下头看他。他微皱双眉,长睫覆眼颤动,手里越抱越紧。  陈执张开嘴。  他们舌尖相碰,舔舐濡沫。  朋友们解释一下,陈敛骛是陈执玄孙辈,玄孙是指孙辈的孙辈太祖宴席上醉酒被揷泬玩弄,外袍内不着一缕刺激play  那天之后,陈敛鹜做定了周幽王,陈执也肩随褒姒妲己。  不明的只说后宫改换新主,可明者已经给大陈的江山数着日子了。  皇帝的恩赏进来多少,陈执转身便撒出去多少,撒出去的黄金白银,化作耳目飞入千百公侯臣子家。  不多日,陈执案头就垒起了一沓截录翻抄的书信。  其中一封陈执最爱,觉得文理俱通,谐韵非常。  那封信上只有一首诗:“烈风拔大树,未拔根已露。上有寄生草,依依犹未悟。”  平临侯寄的,吏部尚书收。  陈执坐于宴会王座之侧,看着下坐的平临侯,抬手饮尽杯中酒,放下杯盏用指拨着,问道:“侯爷怎么不喝啊?可是今日酒宴不如意?”  平临侯正与邻座闲谈,闻言自是道不敢,起身捧杯要敬皇帝枕该是我来敬你,”陈执笑着,酒兴正足,歪斜着起身,广袖曳地,“平临侯文采风流,海内闻名,我仰慕已久。设酒三杯,不成敬意。”  说着,敬罢三杯。  平临侯饮足,谦敬一番,正要坐下。  “侯爷的五绝做得最好,不如今日便在席上作诗一首,以助王兴?”  陈执慢悠悠地说着,说毕歪靠在陈敛鹜怀里,仰头望着他笑。  陈敛鹜揽着他的腰抱住,手探进袍里,里面一丝不挂,陈敛鹜一边摸,一边说道:“枕卿有此心意,平临侯何不玉成?”  平临侯心中惊疑,他素未有什么五绝之名,不免想到那封私传书信上面,于是恐惧,草草吟就一首酬宴诗。  陈敛骛在衣袍遮掩下揉捻着陈执的乳粒,轻声问:“枕卿喜欢吗?”  陈执看着酣醉了,展臂跪起身,抱住陈敛骛的肩头,垂下头抵着他的额角,吐出两个字,“平平。”  醉眼飞红,斜乜席上的平临侯,“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。”  陈敛骛怕他摔倒,抱着他的身子,问道:“卿待如何?”  陈执酒意上涌,闭一闭目,“诛个九族吧。”  陈执像是随口一说,陈敛骛也只是随便挥了挥手。  平临侯异姓封侯三世,便被捂着嘴拖了下去。  座上吏部尚书,白却一张马脸。  陈敛骛的手从陈执袍下挑进去,指尖探入穴口,那里竟然沁着一点淫水。“你喝太多了。”陈敛骛低声对陈执说道。  穴道里被捅进一根手指,陈执酒后那里敏感,身子歪斜跌坐下去。  这一坐就把那根手指吞得好深。  这昏君的酒比明君的酒好喝太多,陈执是喝多了。愣坐在那里,迟钝地挑起眉。  “过来,靠着朕。”陈敛骛伸手给他拉。  陈执拉住,由陈敛骛把自己扶进怀中。  陈敛骛探进去的手指还在动。  陈执酒入百骸,熏得穴里熟热,那根手指分开穴肉,上下进出。陈执坐不住,全身抵靠在陈敛骛身上。  “最好别叫,不然崔怀景要把这事写进史了。”陈敛骛抱稳了他,侧头贴鬓耳语道。  “你是不是笑了?”陈执眯起眼,陈敛骛的神情他看不清。  “没有。”陈敛骛笑答。  王座之上,水声搅动之响在他两人间可闻。  “今日赏花盛宴,臣倒有一句诗进献吾皇。”  平临侯平白被诛九族,酒席上人皆惶惶,只有新科状元郎举杯起身,谈笑自若。  陈敛骛让他献。  “一院有花春昼永,八荒无事诏书稀。”状元郎款款吟来。  诗是好诗,只是亡国之时作此诗者,面皮也好厚。  “聒噪。”陈执在陈敛骛怀里皱起双眉。  陈执使钱通神,坐于后宫而知前朝事,座下的人他已都认识了。此时他抬起眼皮,一双醉目尊威凌人,扬手就把桌上酒盏掷于殿下,玉碎声惊,“朝廷选出来的新科梁材,什么东西!”  “不气,不气。”陈敛骛贴面柔声哄道,他只觉得陈执醉态可掬,撒酒疯的样子也甚是可爱。而后抬起脸对着状元郎冷冷一挥手,“滚下去。”  状元郎自诩胆识才气可讨帝王欢心,没想马匹拍到了皇帝祸水的马腿上,灰扑扑地退席滚蛋了。  “枕卿不气,朕把他赶下去了。”陈敛骛把陈执掷杯时松乱的袍襟理了理,身下的手指又插进去一只,并拢两指进出。  陈执的私穴比平日软上许多,流的水滑彻整个穴道。  陈执平了平气息,想要把酒气压下去,可酒意不降,反涌上来。  陈帝昏名在外,四海自然投其所好,进贡的酒都是举世佳酿,后劲强足。  “这是哪。。。。。。”陈执双眼晕眩,撑在陈敛骛胸前想要坐直身看看四周。  “在宴席上。”陈敛骛在耳边答他,仍把他带回怀里。陈执刚才起身时绸袍下面散开,把大腿连根露了出来,陈敛骛长看一眼,才伸手把衣裳合起遮住。  “什么宴席?”  陈敛骛低声笑,侧头在陈执唇上亲了亲,“你诛了人家九族的宴席。”昏君玄孙爆炒醉酒太祖,恬不知耻哄骗太祖尽兴操弄  “枕儿不叫,席上人多,”陈敛骛伸手指按在陈执唇肉上,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穴里打转,揉在凸起的地方,“要这里是不是?”  借着席案的遮挡,陈执衣带已被松开,挺起的阳物顶着小腹,后面的阴穴露出来,屄口一下下缩着,被吮含的手指连根没在其中,手背筋骨尽显,足见主人手指在里面的卖力。  酒催情欲,陈执只觉得此时这宴席真是恼人,抬起头,含混扬声道:“滚出去。”  飞眉威锁,那一皱之间骇人魂魄,眼神却不清醒,要落在下面众席之上,却总是看不到。  席方过半,酒未三巡,汤未五献。下面王孙大臣俱抬头仰面,不知所措。  陈敛骛垂视席上众人,“没听到吗?”  于是宦官奴才们无声步下丹墀,低声劝引列位离席。  哪用劝,一宴杀王侯满门,众大臣都恨自己走得不够快。  人还未走尽,陈敛骛已忍不住,低面含住陈执的唇肉长吻。  一边吻一边俯下身,把陈执放倒在席榻之上。  褪下衣衫,硬了半席宴会的阳物前头淫湿,倾身抵在被自己玩得软烂的屄口,陷进穴肉里,顶胯捅进去。  “别弄我,人多。。。。。。”陈执红着脸躺在席上,被顶得身子摇晃,他只觉摇得头更晕了,身下又舒服的要飘起来,被什么硬物捅穿留住了。  陈敛骛眼神如鹰巡视全殿,人早已走干净,殿门被懂事奴才悄悄地关上了。  “那枕儿不要叫,我们安安静静的,不让别人发现。”  其实平日陈执在床榻上默时偏多,可酒后似乎格外难忍似的,长眉攒皱,总是在无意之间漏出几声。  “枕卿,左辅右弼看你呢。”  陈敛骛一双眼流连在陈执的眉目唇齿之间,三魂丢了七魄。  陈执只觉下身如泉如井,有人不停进来汲水,一下下,顶到腹中,顶得他身骨生颤,极欢也似。  “朕——朕想叫。。。。。。谁管着我!”陈执喘吟着,醉语声高。  听他称朕,陈敛骛失笑。  “把腿张开,这皇位给你来坐。”陈敛骛覆在陈执颊边轻声哄道。  陈执当自己仍是昔年陈元帝,听不懂何谓“给他来坐”。  陈敛骛于是自己伸手握住陈执的大腿,分开抬高,看着他下面大张的屄户,挺腰把阳柱连根送进去,一下下顶着穴心捣。  陈执忘乎所以,被操得在席上动起腰来,阳物的形状在腹皮上忽隐忽现。  “你来反朕,倒比他们要好得多。。。。。。”陈敛骛盯着陈执的样子看,入魔一样,胯下大动。  陈执不是屈居人下之才,陈敛骛怎么看不出。  陈敛骛尽拂他的衣衫,舌头一路舔到乳头上,用力含吮不已。而手下把着陈执的大腿紧攥,青筋爬满的阳具撞得陈执汁液迸溅。  陈执醉酒的头脑让陈敛骛一下下彻底撞晕了,双眼陷在情欲里,半张着嘴,唇齿溢涎。  陈敛骛粗喘着,覆唇把陈执满口的涎液舔干吻尽,“。。。。。。崔怀景把你写进史书怎么办?写你在朕身下被朕操傻了,操得口水流出来,下面的水也流出来。。。。。。”  “写你下面的嘴吮着朕不放,湿得像尿了一样,还要一下一下地咬朕。。。。。。”陈敛骛的眼睛深到无光无底,全是陈执的样子,声音含情至极,“啊?滑得都咬不住了,还缠着朕要。。。。。。”陈敛骛埋下头,含着陈执的唇缠吻,舌头游遍他口里不遗分寸。  而胯下的声响大,撞得飞快,淫水溢出来,捣作沫。  陈执如在梦里,被操得口里含混,只有呻吟,穴里顶到了高潮,急急绞着,绞得陈敛骛尽数交射进去。  “朕突然不想把帝位让出去了,”陈敛骛趴在陈执身上,贴着陈执的脸看,“朕一日为君,你就一日为臣。。。。。。”  说着陈敛骛低下头去,手摸着陈执仍贴腹勃起的阳具,那尺寸与陈敛骛不相上下,青筋尽勃时同样骇人。陈敛骛却不去帮他,摸了摸便放下了,一意只想让他用后面快活。  “朕日日把你灌醉,拴在床上只给朕操好不好?”陈敛骛附在陈执耳朵上轻声问,吐字慢,有心要陈执听清。  陈执方才昏醉如在梦里,只知快活,并不知是一场欢媾,如今方缓过一阵,听了这话,皱起入鬓飞眉,要推离他,支身而起,“朕。。。。。。不,不给你操。”  陈敛骛被推得跪地撑身,仰面看着他。  陈执站不稳,扶屏推案东倒西歪,袍子彻底滑下身去,长腿赤裸着,一行白浊慢慢沿着腿根淌下来。  因其粘稠,更像是爬,爬在陈执的筋骨肌理上,爬过陈敛骛用力攥过留痕的红掌印,爬越虚浮无力的腿弯。。。。。。  陈执迟钝,茫然无觉,仍踉踉跄跄地攀扶着。  身子好容易靠上殿柱,没来由又一歪,向地上倒,却摔进陈敛骛的怀里。  “枕卿喝醉了,这样站着怕摔下去,朕抱着好不好?”陈敛骛面上话里都轻轻哄着,手却把在陈执腰上捏得紧,声音也哑,低哑干涸。  陈执的脑子让酒泡得糊涂,现下只想站稳立住,已经忘了这人刚说要操自己的事了。  于是陈敛骛打横把陈执抱回席去,把他锢在自己腿上。  “朕——没喝醉。”陈执拖着醉调反驳,身下双腿被陈敛骛分开,精液仍从肿穴里往外吐着,黏黏糊糊流在大腿上,让陈敛骛用手使力揉着,涂满大腿内侧,留下满面红印。  “朕放进去抱好不好?”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,轻之又轻地问。  可抑不住的喘息,却比问话声粗重太多。  陈执听着,没明白放进去是什么意思,却又酒后逞强,不懂装懂地晃着发沉的脑袋点了点头。  陈敛骛就放进去了。  没流出来的精液被粗硬的阳柱堵了回去,在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。  陈执被撑得难受,还以为是酒足胀腹,于是摆摆手,口齿不清地说:“今日就——饮到这罢,朕、朕回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  陈敛骛眉目双颊都深陷情欲之中,握着他的腰把他刚抬的身子按回腿上,几把捅到最深,拇指摩挲着他隆起的腹下,“陛下去哪?”  “回。。。。。。回溥哉宫,朕想睡觉了——”  陈敛骛心痒成一湖风拂春水,“臣送陛下好不好?”下身没忍住,在穴心深深顶了一下,爽得叹出声来。  陈执喉咙一哼,只道自己是酒喝太多要尿出来了,手在陈敛骛肩上胡乱拍着,“摆驾,快走。”  陈敛骛五世玄孙,也有幸遗传到了陈执的一身孔武劲力,把陈执的腿分到自己腰身两侧,长臂箍着他的后背,手托着他臀腿就站了起来,下面的几把仍牢牢嵌在陈执体内。  他另一只手还有功夫捡起陈执掉落的长袍,抖展开披在他身上。  就这么迈下丹墀,大步向殿外走去。昏君抱着醉酒太祖边走边艹,“自己上来骑大马,要含紧啊”  回天子寝殿,陈敛骛抄了条花径近道,夜色暗冷,但闻一片香潮。  陈执只身坐在陈敛骛的阳物上,深深地吃进去,走动颠动间,顶撞得腹皮冒尖。  他哪里受得住,闭目皱眉拧着身子,要逃离这熬煎,动作间绸袍刮牵花刺。  “乖,不动,在辇轿上呢,再动提防摔下去。”陈敛骛哄骗着陈执,语尽温柔,抬手把他的绸袍提起来,袍摆浸染花露,湿滑如穴道。  “你诓朕。。。。。。”陈执仰头无力,气声喘喘,“分明是马上,马。。。。。。硌朕——”  陈敛骛沦陷在他这醉态里了,爱不释手,哑声低笑着回道:“那陛下酒后骑马更要小心了。”  说着,抱着陈执的腰便往上挺身,鼻梁抵在他额角,覆唇亲他,“这段路颠,陛下忍忍。。。。。。”  陈执肚皮都要穿破了,哪还忍得,抬声道:“放朕——放下朕!朕要解手——”  陈敛骛喘息愈粗,离花径走入花丛,手臂护着陈执的背把他抵在桂树上,粗茎充血,在他甬道里疾进疾出,操得陈执张口只有喘叫,哪里再能说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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