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绒小说

火绒小说>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免费阅读作者 > 第25章(第1页)

第25章(第1页)

  陈敛骛直身跪在地上,闻言不甚经心的一笑,笑着安抚陈执说道:“太祖放心,我念着太祖兵书史役长大的,排兵布阵战场杀敌的道理我烂熟于胸,带兵征战,只有他敌贼一去不归的份,哪里会有我一去不回?”  “你懂什么道理?!”陈执手里的铁链一声烈响,长挥鞭笞到陈敛骛背上,“白龙鱼服困于豫且的道理你都不懂!你这畜生要是有心求死,也先扒了龙皮剔了龙骨还我再死!”  解释一下!文中的皇城是指皇宫所在的城池,自外而内布局是:城外郊野、外城、内城、内城中的皇宫  注:1旌旗垂旒天子亲征的设定是我根据周礼改编的  2白龙鱼服困于豫且:是一个小典故,白龙下凡化作大鱼在池,被叫豫且的渔人射伤,白龙去找天帝告状,天帝说你化作凡鱼被渔人所伤,你活该。这里是责骂莲雾身为皇帝混于危险战局的意思。  3会按照大纲写到结尾的,写完再综合大家的评价总结经验,谢谢大家看到现在!:D(有富裕票票的姐妹我求一张 合掌“解拷取甲衣,去带朕看看你打下的胜局。”  最是陈敛骛话里的这份自负让陈执心悬……陈执扬着长臂,喝一句便挥链抽他一下。  抽得那污沾敌血的衣上又有鲜血渗出来。  陈敛骛跪立受鞭不吭一声,直到陈执训罢扔链在地,他才仰头开口说道:“太祖当年在位躬亲御征二十一年,怎么,到我这儿就不行了吗?”  陈执一愣,握拳站在地上,只有胸膛喘息作响。  诚然,若说自负,自己一世行军用兵最为自负,以少克多之役,应有不下二十场。  那时起手便领着宜县两千兵卒南征北战,心里哪想过一个怕字。  可这次听说陈敛骛亲自带兵上战场,陈执是真怕了。  连百年后的崔鹄都知道太祖元帝一向惯识英才——陈敛骛自不再藏拙那日起,陈执就放心了他的治世才干。这一次不是不信任陈敛骛的韬略,怕举师大败于姜军。  陈执是怕战场刀剑无眼。  可是自己一世征战无数 ,胜就胜在身先士卒这四个字上,当时举国初定,自己尚敢携八千骑兵深入罗境尽虏皇室,那时哪怕过刀剑无眼?  话到此处,便是陈敛骛这番亲征有错,也最不该由他陈执来鞭训。因为陈执今日若仍能以陈帝的身份亲自带兵——扪心自问,他也会笃定都城之中留军五万足矣。  事不关心,关心者乱。  陈敛骛提着衣衫膝行,跪移到陈执脚下,揽抱上陈执双腿,另一只手去握陈执垂下的手,“枕儿不怕,没事了,我好好地回来了。”  那语气倒像是在安抚着哄他。  陈执的手在陈敛骛掌中仍是冰凉,冷汗一片。  陈敛骛揉搓着,起身揽腰截膝一抱,把陈执护在怀里一路带到床上。  “没事了,宫外大局已定,只剩困兽残斗,这次是大捷。”陈敛骛说着,一边把暖被抖开提到陈执身上盖好。  又握着陈执的手覆在自己颊上,陈敛骛对他扬唇一笑,“有都城中调去的五万精兵相护,运河商行无损,省下来的钱可以免征百姓田税一年呢。”  陈执沉默无言,把手从他颊侧脱开,双手并用,在他身上自上而下摸着,一直摸到确定全身并无残损,才脱力撤开手,如梦一般地靠身在床头。  说他陈执护犊心切也好,儿女情长也罢,这一日一夜真如噩梦一场,此时才将将转醒。  “过来。”陈执轻声对陈敛骛说道。  陈敛骛探身覆于陈执之上,贴身抱住他。  陈执也不说话,只是长臂环绕住他胸背,搂在怀里。  “心肝,怎么心慌成这样。”陈敛骛与陈执交颈相拥良久,感受着紧贴的胸膛疾疾而振,不止不休。  陈执仍是静静地抱着他,许久才开口,“这一番姜党铲除,罗国归顺,大陈十年内无战事矣。”  陈敛骛听着,感受到陈执的手摸上自己的头发。他慢慢摸着,又出言道:“……既然你想要孩子,以后就要有个父亲的样子,不可再以身涉险了。”  陈敛骛闻言抬起头来,双目一亮。  “心肝最疼我了!”他弯起唇在陈执嘴上好一番亲吮。  亲罢陈敛骛又枕到陈执胸口上倾诉,“这些日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卖力,可是请太医来把了三十几次脉,次次都说没怀上。”  “总共不过十余天的工夫……你让太医们歇歇吧。”陈执有些无言地垂眸看他,拍他的背让他起身。  “解拷取甲衣,去带朕看看你打下的胜局。”  于是下榻,陈敛骛拎起铠甲先去安排,陈执卸了锁链缓着身骨步出地宫。  待陈执披甲走出溥哉宫大门的时候,陈敛骛正挂剑跃马,径从长街横行驰来。  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。  几瞬之间,陈敛骛已奔至门前——他于勒马时身形一顿。  因为和陈执四目相对,陈执正含笑望向他。  不是曾经对崔鹄的那种欣赏的笑,而是满带着对自己骨肉的骄傲。  “朕的好儿郎。”陈执对着陈敛骛说道。英雄气盛,这才合该是他陈执的子脉。  陈敛骛自幼缺管少教,罚睡马棚的时候习练武功马术,贬去幽宫的时候自修文谋墨法,但这些于他并不是才干,而是杀身的祸根。他藏拙了这么多年,身上会什么有时自己都忘了,便是知道也不以为意。他从没得到过赞许,他最为人满意之处就是他的一派庸碌无能。  今天他听到独断万古的陈太元帝就站在面前对他说,朕的好儿郎。  在意识到可能一辈子也没办法得到陈执纯粹的夫妻之情的同时,这一刻陈敛骛觉得,自己也没那么讨厌被陈执当作亲生骨血看待了。  那满皇祠数百号名姓皆是稀疏平常之才,陈执应该只为他一人骄傲过吧。  陈敛骛喉结滑动,低头向陈执伸出手。  是要抱他同骑。  不是找不出第二匹马,也不是他陈执如今牵不动马绳了。陈执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,心想陈敛骛和自己,有太多一脉相承的东西。  都是喜欢什么,就一定要霸占到手里。只不过陈执当年喜欢的是天下,陈敛骛如今喜欢的是他。  陈执笑握着他的手蹬鞍上马,任他把自己抱在胸前,纵马扬鞭。  心怀天下的帝王可能为一人私有吗?  今朝的老狼王不退位了,但他向新狼王伸出手。  站上来,带你看看朕爱的江山。新狼的牙还利痒,老狼的毛足厚长,准你在山巅厮磨我。  QAQ海棠说网站维修到六号晚九点!  今早一刷居然登上了,看到宝贝们昨晚的等更我心都碎了呜呜呜(大崩溃  抱歉宝贝们我把今晚的更新也一起放上来!昔年高台流风久,今日重登嘉始楼  嘉始楼,三十丈,太祖元帝定国立都始建,一朝登楼称帝,八方万民朝服。  这楼台与大陈同寿,已矗立百年有余,今日陈执重登。  陈敛骛系马随后,紧跟着陈执问道:“枕儿身骨还没养好,要不要朕抱?”  那十几天俾昼作夜的荒唐云雨确实耗人不浅,但陈执到底是陈执,他持袖迈步向上走去。  高耸楼台建于皇城之中,除皇帝祭拜朝民外,便作登高瞭望之用。  此时城中混战未休,嘉始楼上每一层都有兵卒靠立栏杆引弦搭箭。  陈执登楼有七八丈高之时,内城局势便可览尽。  十余万姜军部队逃的逃,降的降,但仍有叛军反心不死,自率兵马企图冲入城中突破围攻。而凭高望远,两军之势殊矣,姜党终究也只是在做困兽之斗。  陈执的目光慢慢集中于战局其中的一处,那里陈军正在全力围剿一支反军,反军之兵不足百,但皆死志杀敌,困陷的将领威风凛凛立于马上,一人挥刀先后斩落十几兵卒,真有几分昔年霸王乌江之勇。  陈执身立危阑垂观战局,忽而伸手夺走旁侧射兵的大弓,抽出箭羽一支搭引弓弦,长臂前后绷张。  挽尽雕弓如满月,烈风振振,陈执敛眉于那一处凝眸。  箭锋已于八丈楼台之上锁紧那个姜家霸王的命门。  陈执在等这阵风停。  他的背影也被一道目光盯着,陈敛骛目不转睛地凝望他拉弓。不难想象,陈执当年也是这样长挽大弓射落别国城池的。  极细微之处,箭锋随转,那枚墨玉的扳指此时稳控弓弦。  秋风止,雕弓放。  劲箭破空,百步穿喉。  那英雄好汉堕了马,惊呼卡在喉咙里,就倒在围剿主将崔鹄的脚下。  崔鹄已在这支姜敌部队上费力多时,未想天外飞来一箭,直将这姜将毙命。陈军乘势蜂拥剿敌之时,崔鹄猛然抬头望向高台。  陈执台上收弓,抬手归还一旁的射兵。  这世上不缺西楚霸王,他陈执也只惜能用之才。  陈执垂眸再一揽望这残局剩卒,而后转过身去。今日之战再无悬念了。他走回登楼长梯,负手拾级而上。  “枕儿,你去哪里?”陈敛骛口中问着,在其后撩袍连步跟上。  自此层再往上走弓程不逮,无有驻兵。陈执便与他一前一后攀登着这嘉始楼台,不紧不慢地同他述起一个故事。  “朕当年嘉始楼台登基,坐拥三千里山河功业,凭今追古,则秦朝疆域不过朕之半数,而秦皇鞭笞天下独夫之行,恩寡德疏过朕远矣。于是一日游幸于泰山,便在他封禅之处提了一行戏诗。”  “‘千古称人杰,为之一笑倒。’”陈敛骛在后面说道。  陈执听来笑了。  而陈敛骛此时双目仰视楼台,这嘉始楼三十丈,其上十五丈只是虚设,最后一层楼阁就在第十五丈上,只准皇帝登临,以作朝民祭拜之用。  “在朕刚刚转生之时,有天在你榻上做了个梦,梦见了秦皇,他对朕好是一番讥嘲。”陈执边登楼边回忆着当时梦里的场景,“他说朕当年在他封禅的泰山上题诗,使他贻笑后世;而如今嘉始楼台上朕子孙留下的千金墨宝,也让朕复为后人耻笑了。”  “朕要看看,这楼台之上是不是真有什么墨宝,以至于那秦帝托梦也要来讽朕一番。”  陈执身后再没人接话了。  就这么安静地登阶至十五丈高,陈执迈步上了最后一层楼台。  一百余年以前,陈执也是一步步登临至此,敬天称帝万民山呼,从那日起有了大陈朝。  这层楼台因此修得至宏至伟,虽然历经百年仍然气魄雄浑。  陈执闲步四处,仰视雕梁俯察香案,终于在正北一条盘龙柱前停了下来。  陈执望着那柱身伫立许久。  此处不准他人登临,柱上的这手太祖体笔力不遮不掩,确也值得千金。  陈执一声哼笑,凝视着那柱上诗句点了点头,扬声又夸了一次,“朕的好儿曹。” 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。  他顾首转眸,盯向正站在边角处的陈敛骛,“给朕擦了。”  挪步移开,陈执双臂撑上阑干,望着楼外风光。  剑刃刮过红木的声音自背后传来。  陈执看着外面,脑子里还在回旋正柱之上那句题诗——  “千古风流嘉始楼,江山留与后人愁。”  好啊,和他太祖的那句“千古称人杰,为之一笑倒”比照起来,怎么不算是一脉相承呢?  他太祖登基以后往别人的王朝遗业上撒尿,他登基以后往他太祖的王朝遗业上撒尿。  “跪着刮——!”陈执仍不解气,瞪着栏外城池四野沉声命道。  背后双膝跪地有声,接着剑刃又一下下刮起来。  陈执游神看着外面,气着气着就无声地笑了。  真是我的天魔星。  前面还有一章更新,大家不要漏看啦  (昨晚今晚的章节都在这里,晚上大家不用蹲蹲了:D   另外,正文完结倒计时(还有番外放心放心~“回去拿了相印,再提两包点心,去崔府看看老爷子。”  秋主肃杀。  十五丈高楼台之上,两军的战局已经着目不及,兵卒皆如点如豆,如微芥聚散于野中。  一阵阵秋煞之风掠过,把兵豆刮得渐渐散去,又渐渐成列。那是收拢好的降兵。  鏖战将了,今年的秋也将尽了。  陈执垂眸于城郭四野,尽目皆是萧寂冷去的杀气。  蟭螟杀敌蚊巢上,蛮触交争蜗角中。何异诸天观下界,一微尘内斗英雄。  姜家不过是无谋竖子。  他的子嗣治世荒伦无道如斯,便是没有姜家,也会有李家王家。追其究竟,亡陈者陈也。  想当初创立大陈,种种布局谋划,想以一人之力庇护千秋万代——终归也是他的独夫之心了。  陈执默然凭栏回身,看到眼前之人之景,却一改沉心笑起来。  陈敛骛正跪在那里,提剑一点点地刮蹭着那行孽诗。虽然八尺长身金甲黄袍,但一举一动,就像个犯错领训的孩子。  陈执注视久了,笑慢慢淡下去。  “骛儿,你怪朕吗?”陈执问他。  “什么?”陈敛骛正专心提着剑,剜去最后一点笔力过深的弯折之处,头也不回地随口问道。  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大陈之积弊,今朝之亡局,罪在朕躬。”陈执凝眸看着陈敛骛的背影,续言说道,“你二十余年的苦难,也应咎由我身。若是我把他们都教好一点……”  把盘龙雕柱上的御笔刮得一干二净,陈敛骛收剑入鞘,呼气在柱身上吹去木屑,他的声音随之传来,“若是你把他们都教好了,你就不会觉得我好了。”  陈敛骛回过头,看着陈执问道:“要是他们都会治国了,陈朝五世无亡覆之象,你还会……”  陈敛骛的声音卡住,他提袍跪地膝行,一步步移到陈执身下,握过他的手蹭在唇上,而抬起双眸仰望着他,“你还会来找我吗?”  陈敛骛双唇蹭着陈执的手开合,低声问道。  陈执与他相视无言。  总觉得这孩子的想法和自己风马牛而不相及,可若是从他的性子去想……  一个吻落在自己手指上,打断了陈执更进而去摸懂陈敛骛的思路。  “这墨玉真衬枕儿,”陈敛骛亲着陈执大指上的玉扳,双眸如勾,勾在陈执身上。季秋之末,天地凛寒,而陈执单袍带甲,愈显松柏之姿。  陈敛骛眸光描摹着陈执的身子,话语停顿处是喉结滑动,再出声时嗓音哑靡,“刚才你用它扳弓的时候……就想肏你了。”  陈敛骛对那根手指摸着,亲着,息喘愈深。  这扳指先在陈敛骛手上戴了八年,而后钻进陈执的窄屄心里……最后又戴到了陈执手上。  陈执用它扳弓拉箭神威无匹,陈敛骛看在眼里,心里却想着那日舂捣间靠它榨出了多少汁水。  “陈敛骛。”陈执看着自己的拇指在他嘴中已经由亲改含,被他吞吮得水声淫淫,垂眸出声警告道。 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。  “嗯……”陈敛骛皱眉哼了一声,伸手去抓,口里哑声喃喃着,“再吃一口,再吃一口……”  活脱一副淫虫上脑相。  “外面的仗已经打完了,你现在该干什么?”陈执背过手问他。  “外面的仗打完了,你不会走吧?”陈敛骛搂抱上陈执的双腿,双臂越收越紧。  陈敛骛思考问题的方向总是不在陈执的意料之内。对陈敛骛每多懂一分,陈太元帝心中就愈感荒谬一分。  在后世,我们称这种思想碰撞为“恋爱脑带给事业脑的一点小小震撼”。

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