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你的就是了,可我心里真的没有别人了,不然让我不得好死。”
孟宝琼眼眶含着泪,“我信你,别发这种毒誓。”—
有盛初远的帮助,这件事远比段寒成所想的发酵的要快。
加之宋止醒来后的上诉控告,事情完全失了控,比段寒成预想的要严重许多,就连远在都柏林的周厅听说了这事,也在后当了一把推手。
段家在欧洲区的工作都段业林接手。
可段寒成到底是他的儿子,自已的儿子在国内仗势欺人要伤人性命,这事一传出去,对他的损伤不小。
打电话回去催促了好几次,要尽快摆平。
可宋止的指控间接导致了段寒成身上的嫌疑更重,又被带回去审问,江誉一边要平息风波,一边要为段寒成寻找证据,实在有些忙不过来。
盛初远暗地里施压,让江誉
家里没有了段寒成,顿时空了很多。
保姆做好了晚餐,元霜便让她离开了,自已一人上了楼,慢步走到了梳妆台前,拽下了耳环,扔在梳妆台面上。
下一面,又拿起来狠狠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接着是段寒成送的项链手链,化妆品,就连他送的古董戒指也一起扔了进去。
天知道每天带着这些,元霜就像是被套上了层层枷锁,每天都在盼着尽早摆脱,这一天比她预想的来的早。
元霜站在原地,望着陌生的房子。
记得六年前第一次来这里时,她被羞辱,跪在地上求段寒成,段寒成要求她留下来当保姆,伺候楚皎,就当是赔罪。
在这里的每一天,她都无比窒息。
逢场作戏的日子她早累了。
拿出行李箱,装了几件衣服,元霜拿走了自已的所有证件,留下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。
她不傻。
很快江誉就会查到那些记者是谁的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