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也是在冷静后,蔡明珠才觉得后怕,她咬着唇,不敢说话,整个人几乎是瑟瑟发抖。“谁让你这么操之过急的?”徐安晚冷着脸看着蔡明珠,“他真的动怒,谁都拉不住。”“那就是一个养女,陆家难道还真的和蔡家翻脸不成?”蔡明珠应了一句。徐安晚没说话,但是看着蔡明珠的眼神是好自为之。而后徐安晚就匆匆离开。这件事她若是解释不清楚,她也不可能摘干净。毕竟这么多年,徐安晚很清楚陆时宴对南笙的在意。这也是为什么,徐安晚忌讳南笙的原因。现在她一步步走到现在,又岂能让自己全盘皆输。想到这里,徐安晚脚下的步伐一下子都没停,快速的上了车。“去协和。”徐安晚说的直接。司机点头,当即送徐安晚去了协和医院。。。。。。。医院内。南笙一到医院,医生就已经在等着了。她第一时间被送到抢救室里,陆时宴全程都在外面等着。半小时后,南笙才从抢救室被推出来。原本红润的小脸现在看起来苍白无比,手上还在输液。而南笙的身上全都冒着密密麻麻的疹子,看着让人觉得瘆得慌。“陆总。”医生走了出来,“幸亏您处理及时,不然这么大批量的过敏源进入大小姐的体内,哮喘发作的很急,那就真的晚了。”在医生看来,这简直就是谋杀。让一个重度过敏的哮喘患者吃这些东西,而且还是强迫。虽然南笙很多年没过敏发作了,但在这种情况下,真的就是致命的。“大小姐的体征稳定下来了。要在医院住上三天,确定所有的过敏源都代谢出去了。这三天要吃清淡的。”医生交代陆时宴。陆时宴嗯了声。陆时宴对南笙是了解,她虽然顽劣,喜欢和自己对着干。但是不意味着南笙不惜命。这也是为什么,南笙成年那天喝酒,陆时宴会如此生气,反而不是因为南笙勾引自己。纵然陆时宴也知道,一点点酒精并不会真的造成多大的影响。沉了沉,陆时宴的眸光越发显得阴沉:“她什么时候会醒来?”“十分钟左右。”医生给了一个大概时间。陆时宴嗯了声。医生在给南笙检查后,就转身离开病房,也不敢多停留。因为陆时宴的气压太低了,低到让人觉得可怕。陆时宴转身回到病床边上,就这么看着南笙,安安静静的站着。这十分钟的时间,对于陆时宴而言,却开始变得度日如年。病房内,安静的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10分钟后,南笙缓缓睁眼。“叔叔——”南笙的声音都有些沙哑。那种灼烧的感觉,让南笙的嗓子也疼的要命。只要清醒,南笙就痒的难受,让她忍不住想抓。陆时宴的手抓住了南笙的手,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包裹住了南笙的小手。他的眸光很深邃的落在南笙的身上:“不要抓。药效上来就不会痒了。”南笙乖巧的点点头,在陆时宴面前,她还是知道要怎么隐藏着自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