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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章(第1页)

  她抿紧了唇:“你是不会说话吗?”  她问一句她反问一句,她有病吗?!  对比林与幼有些不淡定的态度,许枝梨轻描淡写得如同一个胜利者:“如果不是他同意我住在这里,难道我会私闯民宅?”  林与幼手里还拎着食材,忍不住攥紧了手:“把话说清楚。”  许枝梨便说了:“我妈妈想让我出国,我不肯去,跟她说,我要跟京宴在一起,我妈妈一气之下把我关了起来,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找京宴,京宴知道我的情况后,就把我安顿在这里。”  她露出温柔的笑意,“还好有他,要不然我就无家可归了,刚才你按密码,我还以为是他又来看我了。”  “又”?  林与幼盯着她:“他经常来看你?”  许枝梨歪歪头:“那倒没有,他工作忙,周一的时候来过,周四的时候来过,昨天叫叶秘书送了一些换洗的衣服来给我,毕竟这里太偏远,我之前都只能穿京宴以前放在这里的衣服。”  林与幼当然听得出来,她这么说是在故意膈应她。  她很成功,她也确实被膈应到了。  她甚至想起自己以前。  以前她被程京宴放在金丝楼,也是这样,每天等着他来找她,他也会时不时派秘书或者助理送衣服来给她,她是他金屋藏的娇,等着他来临幸。  而现在,这个“娇”,变成了许枝梨?  林与幼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。  她微微咬紧后牙:“还有吗?你们之间还发生什么,既然想让我知道,那就一次性说出来。”  许枝梨身上穿的睡衣也是偏性感的款式,内里是真丝吊带,光滑的面料贴合着身体的曲线,外面则是一件蕾丝罩衫。  她的手,从自己的肩膀一路抚摸下来,暧昧到极致:“京宴喝醉的时候,好粗鲁……”  林与幼的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,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直接扇过去打断她龌龊的话——啪!  许枝梨的话语戛然而止,她捂着脸,不可思议至极:“……你敢打我?”  林与幼深深呼吸,声音冷硬:“我又不是第一次打你,用得着这么惊讶吗?还是说,我没提前通知你,打得太突然你没能好好感受?那你现在重新感受!”  她不假思索反手又是一个耳光——啪!  许枝梨彻底炸了,猛地推了林与幼一把:“林与幼!你疯了吗!你凭什么打我!”  林与幼咄声:“凭程京宴是我的合法丈夫!凭这里是我跟他的夫妻共同财产!你当小三不要脸地纠缠我的丈夫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,我打你就是你活该!”  许枝梨放下手,可笑至极:“夫妻?要不是程奶奶发话,京宴根本不可能娶你!你算什么东西?我的代替品而已!”  林与幼扯了下嘴角:“哦,那又怎么样?改变得了我和他现在在一本结婚证上的事实吗?”  许枝梨恨声:“你如果不是因为像我,凭你的身份,根本不可能接近得了京宴!”  林与幼还是那一句:“哦,那又怎么样?改变得了我和他现在在一本结婚证上的事实吗?”  许枝梨气结:“你!”第168章你让她搬走吧  林与幼走上台阶,走进屋内,逼近她:“我告诉你,我和程京宴是合法夫妻,仅此一条,你说什么都没用。”  她真的很费解,“许枝梨,你没有尊严吗?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,怎么做得出插足别人的婚姻这种事?你看着自己,都不觉得恶心吗?”  “……”许枝梨脸色白一阵青一阵。  是啊,好歹是许家的女儿,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鹅,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骂。  但她就是不甘心,不甘心属于她的人被林与幼抢走,她反问:“那你呢?京宴跟你上床的时候会喊我的名字吗?那时候你觉得自己恶心吗?”  林与幼一下屏住呼吸:“……”  以前,林与幼看到别的女孩子计较男友的前任,总觉得没必要,谁还没点过去?  现在轮到自己才明白,有些东西真的会像一根刺扎在那里,只要没有拔除,无论过去多久,都会有着无法忽略的存在感,动一下就疼,动一下就疼。  许枝梨看她说不出话,就知道自己占上风,得意道:“你们领证了又怎么样?婚能结就能离,以后谁跟京宴在同一本结婚证上,还不一定呢。”  林与幼看着她,缓慢地说:“我这个人比较现实,不会去想以后,总之现在跟程京宴在一本证上的人是我不是你,所以请你立刻从我的房子——离开。”  许枝梨盯着她:“你敢赶我走?是京宴让我住在这里,他要是知道你……”  林与幼从不按常理出牌:“我只要把你纠缠程京宴的事情告诉程夫人,你觉得程夫人那样看重程家门风的人,会怎么处理你这个脚踏两条船的前儿媳?”  许枝梨卡住。  林与幼哂笑:“你难道有自信,程京宴会为了你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对抗?”  许枝梨咬住嘴唇,林与幼表情一收,低斥道:“自己滚!”  不。  许枝梨好不容易才让程京宴对自己心软,她说什么都不会在此时此刻离开,她梗着脖子:“我不会走的,京宴也不会让我走的,他舍不得我,因为我,想起以前的事了。”  想起以前的事了。  林与幼霎那间感觉全身血液逆流:“……”  许枝梨反过来走向她,将林与幼逼得步步后退:“我想起我和京宴相爱的点点滴滴,他就是因为知道我想起来了,所以才把我安顿在这里。”  “林与幼,你永远赢不了我,京宴就是因为忘不掉那段过去,才会在我走后找了你当代替,现在我不仅回来了,还想起了过去,对他来说,我是完整的‘枝枝’。”  完整的,枝枝。  “……”  林与幼太清楚和程京宴相爱的“枝枝”对他有多重要了,许枝梨现在想起来了,她就等于多了一个筹码,还是一个王炸的筹码。  林与幼很少这样哑口无言。  而许枝梨,就像宣布最终结果那样,趾高气扬,又得意洋洋:“你就算霸占了京宴又怎么样,只要他没忘记那段过去,就永远不会忘记我。”  “你的丈夫心里一直藏着另一个女人,你都这么失败了,有什么可傲的!”  ……  程京宴给林与幼打了三个电话,林与幼都没有接听。  彼时她已经离开枫香庭那套房子,一个人坐在公共椅子上,对面是一个湖泊,风吹过湖面,湖水泛起涟漪,暮光照着涟漪,波光粼粼,像钻石那样,美得像一个梦境。  就像她成为程三少夫人这大半个月,也美好得像梦境一样。  程京宴跟她领证、他们同居、改造主卧、一起回老宅吃饭、他送她手链,亲吻她,说那些又撩又苏的甜言蜜语,都太过美好,以至于她完全沉浸在梦境里,甚至产生了这可以是永远的错觉。  许枝梨的出现,就是给她当头一棒,告诉她,她的危机,从来没有消失。  程京宴,有可能不是她的。  手机又响了,林与幼拿出手机,果不其然又是程京宴,她真的不太想接,想直接挂了,可手指却怎么都按不下去。  铃声响到自动结束,但不到一分钟,屏幕又亮起来,来电依旧是程京宴。  林与幼咽了一下喉咙,接了。  程京宴沉声:“你在哪儿?”  林与幼扯了扯嘴角:“枫香庭啊,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”  程京宴短暂的停顿后,低声说:“我们换一个地方野餐吧。”  林与幼木然道:“为什么?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啊,有草地,还有湖。”  程京宴道:“那个是人工湖,想看海,我有另一套在海边的别墅,我们去那边。”  “人工湖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修饰出来的美丽,总比真实的丑陋要好得多得多。  程京宴自顾自道:“我们去山城吧,国内唯一的内陆海,反正是周末,时间多,两日的短途游也够。”  林与幼心知肚明,他是不想她跟许枝梨碰上,无声笑了一下:“如果,我就想在这里呢?”  程京宴那边安静了。  林与幼真觉得好笑:“你把许枝梨藏在这里,藏得连自己都忘了?宴总,我记得,我们领证之前就约法三章过,你忘了?”  程京宴沉声:“她没地方去,我暂时收留她而已,我没有违背我们的约法三章。”  “那她怎么说你酒后跟她……”  程京宴断然:“这种鬼话你也信?我没有。”  林与幼也不知道应不应该信他,毕竟那可是他的白月光,他的朱砂痣,他超爱的好吗。  林与幼低头,看着脚边一朵生在长椅下,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野花,喃喃道:“我看到她不舒服,你让她搬走。”  程京宴:“只要你不去那边,就不会看到她,我还有一些事需要确认,等我确认清楚……”  林与幼追着问:“确认清楚,就会赶走她?”  程京宴顿住,他没办法给她这个回答:“等结果出来再说。”  林与幼叹了口气。 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,电话也没有挂断,就是互相沉默。  最后,还是程京宴先喊了她的名字:“与幼。”  林与幼累了:“那是你的房子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第169章你理解我一下  挂了程京宴的电话,林与幼也没继续在枫香庭发呆,打车去了工作室。  她不想回樊楼,不想看到程京宴。  那会儿工作室已经下班关门,小助理们都走了,她输入密码打开门,拖着疲倦的身体,上了二楼。  她在二楼有一个小套间,以前她赶稿赶得太晚了,懒得回家,就会在这儿将就睡一夜。  林与幼躺在床边的地毯上,给郑姐发信息,让她今晚哄丢丢睡觉,跟丢丢说她工作忙不回去,得到郑姐的回复后,便将手机关机,丢进床底下,脱了衣服去洗澡。  温水没能冲散她心口那种不舒服感,她连晚饭都懒得吃,直接将自己埋进被子里。  说是“以前”,其实也就大半个月前,但今晚重新躺在这张床上,林与幼却感到很陌生,翻来覆去,怎么都睡不着,烦得她一把抓起被子,将自己整个脑袋蒙住。  她在被子下蜷起身体,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有了一点儿睡意,迷迷糊糊阖上眼睛。  她做了一个梦。  梦里的她特别恐惧,拼了命地往前跑,背后是此起彼伏的犬吠声,她不敢回头看,感觉有几十条大狗在追她。  她一直跑一直跑,哪怕前面是悬崖峭壁也没有停下,直接迈开腿跳了过去——  “!”  坠落感特别真实,从梦境一直延伸到现实,林与幼的脚抽筋似的蹬了一下,猛地惊醒过来。  而一醒来,她就感觉自己背后贴上来一个人!  天知道她在这种做了噩梦惊醒的状态下,突然感觉有人贴上她的身体是多惊悚的事情!  林与幼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,想都没想,直接曲起手肘,猛地向后撞过去——  然后就听到那人在黑暗里闷哼一声,明显被撞到了要害,吸了口气说:“你要我的命吗?”  “……”林与幼愣住,然后迅速爬起来,开了床头灯,灯下的人清晰英俊,“……程京宴?”  程京宴捂着腹部,坐了起来:“嗯。”  他穿着衬衫和西裤,衬衫解开几颗纽扣,露出喉结和锁骨,几分散漫几分凌乱,男人的皮相太好了,无论什么时候看,都会让人心尖颤动一下。  林与幼抿紧了唇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  程京宴:“新婚妻子一言不发离家出走,我来找她。”  林与幼不吃这套,缩到了墙角里,和他拉开距离:“你怎么知道我工作室的密码?”  程京宴道:“问人了。”  “问谁?蟹老板?还是小助理?”  程京宴自然不会“出卖”友军:“这个不重要。”  “是不重要。”林与幼掀开被子下床,动手将他往外推,“你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!”  程京宴被她推着走了几步,皱了皱眉,干脆转身抓住她的手,反将她按在门边的墙上。  “我跟许枝梨什么都没有发生,你就这么不愿意相信我?”  房间里只亮了那盏床头灯,光线昏暗,林与幼吐出口气,冷静下来问清楚:“她跟我说,你最近时不时去看她。”  程京宴毫不犹豫:“没有。”  “还说穿你落在枫香庭的衣服。”  “那套房子买了以后我只去看过一次,哪来的衣服?”  “那你有让叶颂送东西给她吗?”  “她找过叶颂,叶颂让她自己叫外卖,应有尽有。”程京宴低头,沉声说。  “叶颂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我说过,我没有脚踩两条船的爱好,我只是因为跟她的那段过去,所以暂时没办法对她坐视不理,所以才收留她,别的什么都没有。”  “她还说,她已经想起跟你的那段过去了。”林与幼紧紧盯着程京宴的脸,她多希望,他继续斩钉截铁地说“没有”。  可惜了,这一次,他的神色告诉她,是真的。  林与幼后背贴着墙,有些凉,淡淡地说,“就算你不会跟她复合,但就凭她想起来了,你这个‘暂时’,其实就是永远吧,你永远不会对她坐视不理,只要她向你求救,你就会负责她到底,对吧?”  程京宴缄默了片刻,坦然道,“当年我亏欠她很多事情,现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里,我会弥补她。与幼,你理解我一下。”  林与幼气极反笑。 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,她兴许能理解,但现在,她半点不想理解。  她挣开男人的手,顺势一把将他推出套间,挡在门口。  “我‘理解’你暂时没办法对许枝梨坐视不理,所以也请宴总理解我暂时没办法接受我的丈夫这样对前女友。请出去,不要打扰我休息,不然我报警了。”  林与幼握住门板要关上,程京宴再次挡住,林与幼怒目而视!  程京宴就问:“明天的野餐,还要去吗?”  “不去!”去他个鬼!  程京宴便说:“那你自己去跟你弟弟解释,我也不负责善后。”  “……”林与幼咬紧牙齿,推开他的胸膛,砰的一下关上门。  王八蛋!  ……  第二天,他们还是一起去了枫香庭野餐。  原因无他,林与幼只是不想让丢丢失望。  就是没想到,宴总财大气粗到这个地步,直接在靠近人工湖的地方又买了一套房子,并且只用一个晚上布置完毕,他们今天来野餐,住的就是这套新房子。  林与幼早就知道,有钱可以为所欲为,但宴总还是隔三差五刷新她的认知。  他们搭了一个遮阳棚和一个烧烤架,林与幼在遮阳帐篷下架起了画板,画了一会儿设计图,没什么灵感了,便换了一张白纸,画风景。  丢丢今天特别高兴,蹦蹦跳跳,围着林与幼转圈:“姐姐能画丢丢吗!”  林与幼笑:“可以啊,你比个姿势,姐姐很快就能画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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