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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(第1页)

  在秘书被他那双桃花眼聊得脸红心跳的时候,他已经毫无心理负担地推门进了办公室。  “喂?京宴?说话啊。”  程京宴的眼睛乌黑深邃,声音亦是低沉:“上次你查许枝梨,还有没有找到别的东西?”  林景舟没懂:“别的什么东西?”  程京宴缓缓道:“我最近总是有一种感觉,或者说,是从她回国后不久我就有这种感觉,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觉,毕竟分开五年……五年,树苗都能长成参天大树,性格身形有些许变化也在情理之中,也许真的只是我的错觉……感觉会骗人吗?”  “??”  什么这个那个的,又是感觉又是错觉的,林景舟一个字没听懂,“不是,等一下,哥哥,你在说什么?”  程京宴静默片刻,而后语出惊人:“我在想,许枝梨是不是当年救我的人。”  “哈?”  林景舟惊到了,“她怎么会不是?”  程京宴按了按太阳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当年我聋了瞎了,看不见也听不到,根本不知道枝枝长什么样。”  林景舟下意识问:“那你的感觉呢?”  程京宴:“……”  林景舟:“……”  林景舟蹭了一下鼻子:“咳,嗯,那你五年前,为什么会认定许枝梨就是枝枝?”  程京宴淡淡:“我重见光明的第一眼,看到的是枝枝的背影,再后来,许枝梨出现,她说她就是枝枝,她的背影和我第一眼看到的那个背影非常相似,加上她能说出一些我们相处的事。”  “所以你就相信她是枝枝?”林景舟又追问,“然后呢?”  “然后我就把她带回家,没过多久,她执意要出国读书,我不让她去,她非要去,我们争不出个结果,某天,她留了一封信给我,说我们不合适,分手,她一走了之。”  林景舟匪夷所思:“你就这么放她走了??”  他不是爱得撕心裂肺吗?怎么舍得就这么放她走啊?  程京宴阖上眼:“当年我跟她之间,还发生一些别的事,我当时想,她执意离开,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,所以就没有追得太紧。”  那件事太痛,他至今不敢触及。  “我当年就是要算了放下她的,不然也不会跟林与幼在一起。”  也就是说,他放许枝梨出国的时候,是想过结束这段感情的。  再换句话说,他当年虽然找了林与幼当替身,但其实没有想过要和许枝梨复合,如果许枝梨不在五年后回来,他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交集。  林景舟恍然大悟,难怪许枝梨回来后,他除了最开始震惊她成了程斯以的未婚妻以外,一直都没做出把人抢回来的事,他早就在五年前放下了啊。  林景舟咂舌:“发生了别的什么事?什么事啊?这么严重?”  程京宴语气凉薄:“不想说。”  “行吧……总之你现在就是怀疑,许枝梨可能不是你那个枝枝?”  “嗯。”  “我想办法帮你查一下,如果她真的不是,肯定会有蛛丝马迹……不行,你这故事也太跌宕起伏了,我好奇死了,你们之间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事?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,让你甚至觉得没脸留下她?”  程京宴没兴趣满足他的八卦之心:“挂了。”  林景舟使出杀手锏:“你要给我足够多的信息,我才能更好地帮你查出真相啊。”  程京宴手指停在挂断键上,漆黑的眸色流转过一抹暗光,他下颚收紧,侧脸冷硬,过了三分钟,或许更久,才说。  “她当年因为我,没了一个孩子。”第166章您早晚遭雷劈  “草……你们当年连孩子都搞出来了?”林景舟确实有被惊到,“你不是说自己不会要孩子吗?”  程京宴不耐烦:“差不多是因为这件事才不要孩子。你能不能查?不能我自己查。”  “能能能,交给我!”  林景舟哪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也非得帮程京宴把这件事的真相挖出来!  挂了电话,丢下手机,程京宴将叶颂叫进来。  “两件事。第一,查昨晚我喝的酒有没有问题?”他现在清醒了,重新想,就算那杯酒是混合的,也不至于让他醉得那么快又那么死。  叶颂领命:“是。”  “再去酒店调查,许枝梨昨晚应该是假扮服务生,偷了前台的备用门禁卡进了我的房间,我要知道,她是什么时候埋伏在酒店等我的。”  叶颂聪明,一想就明白,这两件事可能是有关联的——比如,许枝梨埋伏在酒店,以服务生的身份,接近他们的酒水,趁机下药,然后潜入程京宴的房间,企图跟他生米煮成熟饭。  如果真的是这样,敢如此算计宴总,许小姐她就算是什么白月光朱砂痣,恐怕也不行了。  叶颂转身要出去办事,程京宴又说了一句:“别让与幼知道昨晚的事。”  叶颂愣了一下,旋即道:“我明白。”  他就是再缺心眼,也不可能跟林与幼说宴总昨天晚上跟许枝梨在一起啊。  ……  程京宴傍晚下班,回到樊楼,丢丢第一个扑上来抱住他的双腿:“姐夫,你昨天都没有回家,丢丢想死你了!”  程京宴弯唇,将他抱了起来,一边换鞋一边淡淡问:“想我,还是想我给你买的吃的?”  程京宴有时候下班会给他买吃的,小家伙由此养成了他一回家,他就扑到门口等他的习惯,跟宠物猫宠物狗迎接主人的样子一模一样。  丢丢一本正经:“丢丢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?姐夫不能冤枉丢丢——所以今天有麻薯冰淇淋给丢丢吗?”  程京宴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,正是他上次说好吃的麻薯泡芙。  丢丢跳下程京宴的怀抱,欢呼起来:“姐姐姐姐,我猜对啦!姐夫带的是麻薯冰淇淋,不是虎皮蛋糕!”  程京宴抬眼看过去,林与幼坐在地毯上,伸着两条又白又细的腿,懒懒说:“宴总,你害我输给丢丢一块钱。”  他们在打赌他今天会带什么小零食回来。  看到勾着嘴角,眉目飞扬的样子,程京宴沉闷了一天的心情,忽然转好。  他走过去,捏起林与幼的下巴,弯腰吻上她的唇。  林与幼微微惊讶。  丢丢捂住眼睛:“羞羞哦!”  林与幼难为情的躲开:“程京宴!”  程京宴低声:“赔你的一块钱。下次押什么提前告诉我,我帮你作弊。”  林与幼承认自己有一瞬间心动。  哎。  以前怎么没发现,宴总这么撩?  今天程京宴回来得早,所以他们晚饭吃得也比较早,吃完才九点出头,一家三口不约而同地去了书房。  程京宴阅读邮件,林与幼画她自己的婚服,丢丢最近在学写字了。  三个人各做各的,互不打扰,直到丢丢抱着描字本喊林与幼:“姐姐~”  林与幼看过去:“怎么了?”  “这两个字怎么读呀?”丢丢将本子递给她看,林与幼指着:“野餐。”  “什么是‘野餐’呀?”  林与幼解释:“‘野’是山野、野外、户外的意思;‘餐’就是吃饭。你可以简单理解成,在野外吃饭。”  丢丢歪着脑袋:“为什么要到野外吃饭?家里不能吃吗?”  林与幼笑:“主要是为了玩。”  丢丢顺着问:“那好玩吗?”  林与幼往窗外看了一眼:“这个季节野餐还不错,不会太冷,去野外也没什么蚊虫叮咬,还能欣赏秋季的大自然,挺有意境的。”  “哦~”  丢丢笑眯眯,“那姐姐你想不想来一场很有意境的野餐呀?要是姐姐想去野餐,那可以带上你可爱的弟弟聪明的丢丢小宝贝吗?”  林与幼才明白,这小家伙是在抛砖引玉啊:“你在这儿等着我啊。”  丢丢爬到姐姐腿上坐下:“姐姐最近不是不忙嘛~”  办公桌后的程京宴,端起绿茶抿了一口,淡道:“你求你姐,不如求我,你姐连车都没有,背着餐包,扛着桌椅,抱着烧烤炉,带着个小孩儿,打车去户外吃饭。”  他嘲笑,“那不是野餐,是野外生存训练。”  林与幼一噎:“我就不能租辆车吗?”  程京宴翻了一页邮件:“最近的社会新闻没关注吗?发生了好几起司机骚扰女乘客的事件,心真大,这样都不害怕。”  林与幼半笑不笑:“毕竟我没有宴总那么貌美如花,流氓司机应该不会盯上我。”  丢丢跳下林与幼的腿,跑到程京宴面前:“那姐夫带丢丢去野餐吧~丢丢过去三年都住在医院里度过,没有见过花花草草,也没有在外面吃饭,什么都没有,好可怜的~”  程京宴淡淡地睨了眼这个小鬼,似乎不打算答应。  丢丢急了,直接躺倒地上蹬腿,“哎呀不行了,不带丢丢去野餐,丢丢要心痛到不能呼吸了,来人啊,快救救丢丢啊~”  程京宴气极反笑,看向那边看乐子看得不亦乐乎的女人:“你教的?”撒娇没用就撒泼,撒泼没用就发疯?  林与幼无辜地耸耸肩,不关她的事哦。  丢丢继续蹬腿;“丢丢真的太惨了,呜呜呜~”  程京宴像是被他闹烦了:“去去去。”  丢丢马上从地上起来,跑过去抱住程京宴的腰,仰起脸:“姐夫你人真好!难怪你有那么漂亮的老婆!已经击败全球99%的同类!”  程京宴说:“不是姐夫好,姐夫只是心疼一平方造价上万块的地板,怕被你蹬坏了,小鬼。”  丢丢吐舌头,高高兴兴,蹦蹦跳跳:“要去野餐喽!”  ……  临睡前,林与幼坐在床上搜索野餐必备品,程京宴洗完澡出来,她扭头问:“我们要去哪儿野餐啊?我看远不远?”  程京宴:“我在枫香庭有套房子,那边有个湖,绿化也很好,就去那边,正好周末,可以在那里住几天。”  枫香庭也是一个豪华别墅群,主打与大自然无缝亲近,一平方也要大几万。  林与幼实在忍不住:“你怎么哪儿都有房子?”  程京宴语气带笑:“是,我的房子多到自己都数不清,高兴的时候买一套,不高兴的时候也买一套,想花钱的时候买一套,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买一套,羡慕吗,小穷鬼?”  林与幼皮笑肉不笑的:“不羡慕,我高兴,你现在买的都属于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,将来离婚了,还得分一半给我,所以我劝你,还是先别买吧。”  程京宴捏捏她的脸,似笑非笑:“法盲。只要我能证明那套房子你一分钱都没出,别说是婚后买的,就是上面写了你的名字,我都是能要回来。”  林与幼气结:“您中午再出门吧!我怕您早晚遭雷劈!”  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!第167章确实被膈应了  他们定好的野餐时间是周六,所以周五下午,林与幼特意提前一个小时离开工作室,去超市买些明天野餐的东西。  她熟食区、鲜肉区、生菜区都逛了一圈,战利品装了满满一购物车。  林与幼又觉得,明天从樊楼出发,还要带不少东西,比如桌子椅子帐篷什么的,已经很麻烦了,再加上这些东西,那还真有点狼狈。  于是就想,她现在顺路把这些送到枫香庭,明天直接从枫香庭拿出来就方便了。  结完账,林与幼拎着东西出了商场,便给程京宴打去电话。  “宴总,你说的那套要野餐的房子在哪里啊?给我个准确的门牌号呗,我今天来超市买食材,顺便送过去,明天也能带少一些东西。”  程京宴正准备去开会,简短道:“我微信发给你。”  “好。”  挂了电话,程京宴边走边打字,枫香庭8栋,密码  跟在他身后的叶颂,瞥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,看到这串密码,愣了一下,但已经到会议室,他只好先为程京宴开门。  高层都已经到了,会议直接开始。  叶颂坐在程京宴后面,欲言又止,但第一位发言人已经上台讲话,他只好继续住口。  第一位讲完,第二位上台,叶颂本来是想等会议结束再问,但想到如果真闹出误会,最后负责的还得是他,索性硬着头皮,往前倾身,靠近程京宴。  低声问:“宴总,您刚才发了什么密码给少夫人?”  程京宴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谈论私事,何况现在还在开会,他瞥了秘书一眼,平时也没见他这么没分寸。  叶颂舔了下唇:“是,枫香庭的密码吗?”  程京宴:“所以?”  “……您在枫香庭,好像只有一套房子。”  程京宴:“所以?”  叶颂要说的是:“那套房子,现在是许小姐在住……”  程京宴眼睛倏地一眯:“你把许枝梨安排在枫香庭?”  叶颂干巴巴:“您当时不是说,不要离您太近吗……”  枫香庭就很远啊……  程京宴立刻拿起手机,一看时间,距离他告诉林与幼枫香庭的密码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,她多半已经到了。  事实也确实如此。  林与幼已经站在枫香庭的门前。  这个别墅区之所以叫枫香庭,就是因为周围种满了枫树,现在是秋季,枫叶恰好都红了,她一路开车过来,沿途的风景比油画还美。  她一边想,明天穿一条白色的裙子,拍照肯定很好看,一边在门上输入密码,才按了四个数字,门突然“嘀”了一声打开。  林与幼茫然。  下一秒,门从里面打开,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。  林与幼抬起头,和穿着睡衣的许枝梨,四目相对。  “……”  林与幼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许枝梨,她的表情迅速冷了下来。  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  许枝梨微微一笑:“这里是京宴的房子。”  林与幼沉声:“我知道是他的房子,所以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  许枝梨却只是笑:“你觉得呢?”  她觉得?  一个女人住在一个男人的房子里,能是因为什么?  林与幼不想多想也不愿意多想,程京宴不是那样的人,可这个人是许枝梨,许枝梨终究是不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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