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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(第1页)

花千遇神色一夸,满脸不情愿。“这千步云梯太长了,我不想走了。”法显无奈的看她,继续劝说:“施主轻功卓越,剩余的路程对施主来说不算难事,等到达寺门之后就可好生歇息了。”“我轻功好也要再走一两个时辰。”花千遇心情不愉,耍无赖道:“反正我就是不想走。”法显好脾气的提议:“不若再休息一刻钟?”花千遇:“……”她一脸悲痛的看过去,无声的控诉他的建议。接着她又眨着水盈盈的眸子,微咬着嘴唇,一副可怜的样子,神色柔弱的说:“方才走了好长的路,我腿好疼。”语气中满是委屈兮兮的意味。当然这话全都是谎言,法显也看的出来,但他还是会……在意。他轻声一叹,转身背对着她,屈膝蹲下来,纤尘不染的僧袍下摆落在粗糙的石阶上。花千遇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背她上去,唇角不觉勾出一个弧度。这和尚还挺上道的。目的达到了她也不磨蹭,直接爬上法显的背,两腿夹在他的腰间,法显的身体微微一僵,很快又放松下来,用手托着她的腿继续往前走。有人代劳不用费力爬山,花千遇心情大好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手也闲不住的打着节拍。法显背了一个人,身负重量步伐仍旧沉稳,前行的速度并未减慢,短短片刻间又走过几百阶。她们处在半山腰的位置,冷雾氤氲,缭绕衣袂,丝丝冷风吹拂面上,沁人心脾的凉爽。花千遇的手臂搂抱住法显的脖颈,他的背部宽阔,肌肉结实趴着很舒服,呼吸间还有一股清淡的檀香息,隐隐的让人心安。她趴了片刻觉得有东西硌得慌,垂眸一看,是他脖间的挂珠,捻着珠子往上提了提,压在衣襟上,手不由的一顿。白色僧袍层叠几层,最外层的衣领上绣着一枚枚金纹卍字符,线条沉密立体,像是真的一般。他的僧袍看似简单,实际上制作的却很精细。花千遇凝望着他后颈处一片裸露的麦色皮肤,意识一时恍惚,有什么模糊的记忆在沸腾。她似乎将某个遮挡严实的布料扒开过,冰冷的唇凑上去,流连不断地吻落下来去汲取温度,唇下的皮肤似乎在微微发颤,淡淡的温热迅速变得滚烫,炽热的灼人。她像是一条快冻僵的蛇,缠绕在炙热的……石像上,她不清楚是不是石像,那物不动如山却满是灼热,她攀附上去紧紧的与之贴合,冰冷的身体逐渐变得温暖,她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。空气中的淡淡香息变得愈发浓厚,她喜欢这个味道,就去咬,去舔,想要吃下去。视野里是完全的混乱,每一个线条轮廓,每一种颜色,深深浅浅,层层叠叠,迷乱破碎成一团,她的意识模糊不清,只一味的去纠缠身下的石像。花千遇打了一个激灵,火热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,独留缺失的空落,她想了半响,也记不清楚,这零星记忆是在什么地方发生的。一霎闪过的记忆,在回想时更加模糊,她甚至都不确定方才的是不是幻觉。她捏着眉心,摇散这个念头不再想了。不过脑海中却想起另外一件事,顿时闷声笑了出来。法显听到她低声窃笑的声音,问:“施主笑什么?”花千遇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,凑到他耳旁,离的很近嘴唇都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,夹杂着丝丝笑意的声音道:“我们好像是第一次穿着衣裳抱在一起。”说完,她的嘴唇深深的勾着,如何都无法抚平。此话也不假,她和法显有亲密接触时,好像都是坦诚相待的。法显停住了脚步,凉凉的瞥了她一眼,作势要松开手,花千遇吓了一跳,急忙紧抱住他的脖子,喊道:“死和尚,你干什么!”沉默片刻,法显沉声道:“施主还请慎言。”“我不呢。”法显的声音已带了一些生硬:“那请施主自己走回去吧。”花千遇气的咬牙,指责道:“负心汉,你变了。”法显:“……”他眉眼沉沉,很久都没有说话,就:7~3_95_4~30_5~4。〗在花千遇以为他不理她时,他道:“施主日后莫要再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言语了。”花千遇看着他的侧脸,玩味的说:“你误会了吗?”法显抿唇不答。她再次出口的话透着洋洋得意:“既然没有误会,你管我说什么。”法显当真就不管了,并且一路保持沉默,无论她说什么,都不再回复。花千遇莫名火大起来,愠色自眼底闪过,她低头在法显脖颈上咬了一口,留下几个红色的牙印。法显背部肌肉紧缩了一下,身体变得有些僵硬,他启唇涩声道:“施主你莫要如此。”花千遇装作不知,茫然的问:“我怎么了。”法显眸中滑过一丝羞耻,紧紧抿着唇,让她不要再咬他,这种饱含暧昧的话他实在难以启齿。花千遇看着他微红的耳廓,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嗓音低柔缠绵极了: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,你指的是什么。”同时指尖慢慢地摩挲着咬在他颈侧的印痕,激起一丝微疼的电流。法显闭了闭眼,一丝丝异样的麻流掠过心脏,身体肌肉不自觉的绷紧,嗓子紧了一紧。他没问她为何在明知故问,若不然,她肯定还会不依不饶的一再纠缠。“施主想要问什么,贫僧一定知无不言。”花千遇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,大发慈悲放过他了,她将细细摩挲的手指移开:“这还差不多,我不爽快你也别想好过。”这就是典型的不利已,也要损人。见法显还站着不动,她催促道:“别愣着,继续走啊!”法显侧目望了她一眼,见她终于消停了,才抬步继续向前走。这附近又没有第三个人作陪她无聊的很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法显闲聊,虽然大部分都是她在说,法显偶尔回一两句。不知是否因为方才的小插曲,法显对她有点淡漠,准确来说是有一丝忌惮,唯恐她又做什么出格的事动摇他的佛心。其实她也不知当时是如何想的,脑子一热就咬上去了。花千遇眼中波光幽微,咬一下唇,暗骂道:“特么的中邪了。”时间逐渐流逝,层层石梯遗落在身后,他们也越走越高,看着周围一成不变的景色花千遇有些犯困,意识慢慢模糊,她就在法显背上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。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朦胧视野变得清晰,法显还在石阶上走,眼前云雾缭绕,烟云漫漫。掌心下一片火热,花千遇垂眸去看,法显脖子上渗出一层的细密汗珠,麦色肌肤上泛着湿润水光,领口被汗水洇湿一片。他额头上也是布满薄汗,晶亮的汗水顺着肌肤纹路往下流,凝成一滴水跌落在地。花千遇看着他脸旁上凝结的汗水,刚睡醒的沙哑嗓音问:“我睡了多久?”“一个时辰。”这么说法显背着她走了两个多小时了,怪不得会出这么多的汗。花千遇摸着自己的良心,隐约的不安,她道:“你是不是很累,要不停下休息会儿,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。”法显微喘了一口气,嗓音干哑的回道:“不算累,已经快到了。”花千遇下意识应了一声:“哦。”片刻后,才回过神,法显没有把自己放下,他说快到天台寺了,意思就是他准备背着她走完剩下的路。花千遇看着他衣领上大片的汗渍,心底滑过一抹异样的情绪,忍不住便想要靠近他,于是凑到他耳旁说:“你流了很多汗,需要我帮你搽一下吗?”法显的喉头微微滑动了一下,低声道:“不劳烦施主动手。”花千遇完全没留意他说的话,她定定的看着他脸侧缓慢滑落晶莹的汗珠。神使鬼差般的她伸出舌头去舔舐那颗汗珠,舌尖将这滴汗水全部卷走,柔滑温热的触感在脸上一触即离,激起一丝丝的酥麻。法显身体一僵,停顿了几息才继续往前走。他半敛着眼,眸光幽晦,微有沙哑的嗓音道:“人之体液不洁净,施主日后莫要再这样做了。”“我怎么了?我可没有动手。”花千遇嘴角一弯,无声的笑着。她只是动了嘴而已。…………宝宝们求珠珠(第五十三章瑶光石阶宛转曲折,树荫遮蔽,周边峭壁旁有一间简陋的凉亭,灰黑色的瓦顶,四角以漆朱柱木固定,漆痕斑驳稍显陈旧,亭子里有一方粗砺的石桌,旁边几个石凳,有两个人靠在柱子上面容疲倦沉睡不醒。法显走过凉亭时停住了,望着那两个人,花千遇发觉他的动作也看过去。这两人皆是男子,尚在青年,穿着朴素,身无武器,看身形不似习武人士。峭壁间建造的凉亭一路走来她见过好几个了,是为了给上山的人提供遮风挡雨的地方,这两人应是爬山累了,停在此处休息片刻。花千遇猜测的说:“这些人是来上香的?”“没错,须弥山巅高千丈有余,山路崎岖难行,寻常人到山顶至少要爬一天多的山路。”法显话中有一丝担忧:“想来这两位施主是太累了才在此处休息,只是此处阒静无人又在深山中怕是多有危险。”听完他言,花千遇目露警觉,她瞧着法显的侧脸,试探性的问:“你该不是要等他们醒来吧?”法显还没回答,但是见他微动的神色,心底就有了答案,她抓狂的说:“大哥,我求你别大发慈悲了好不好。”她记起了在西域的往事,彼时也是法显多管闲事,结识他后她才一路倒霉。法显沉默一息,仍然不想视而不见,他退而求其次道:“若不然贫僧将他们唤醒。”花千遇愈发不耐烦,催促道:“别管了咱们快走吧,要是他们醒了看见和尚背着女人上山,流言恐怕要传遍整个佛法显神色如常,很坦然的说:“无事。”花千遇小小的呸了一声:“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呢!”她可不想听到自己的八卦传的满天飞,并且延伸出很多个版本,成为茶余饭后的闲谈。法显:“……”见他还不走,花千遇qun73_95_4~30_54板起脸,用手晃着他的脖子:“你再不走我生气了,哄都哄不好的那种。”法显微侧头,见她直直望来的目光中有几分威胁,语气多少有点蛮不讲理,这幅样子反倒显得又娇又凶。他迟疑几息,轻轻叹了一口气,继续往前走。此处到山巅只剩下几百阶,现下离天黑还尚早,那两人应能在日落前到达寺门,白天山间要安全许多,若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妥协,随了她的愿。迈上最后一节石梯,两人到达山顶,眼前豁然开朗,层峦叠嶂,峰回壁合,云雾翻涌着灿烂天光,金辉隐隐浮动,辉煌壮丽。花千遇远望的目光中有一丝惊叹,她现在有些理解为何文人墨客喜好站在高处观景,确实风光绝秀。她从法显背上下来,面容如常,鬓发未乱,法显却气息微喘,一头薄汗。转过头见法显正举袖擦拭头上的汗水,阳光下他沾染汗渍的麦色皮肤泛着水光,一颗晶莹的汗珠滑落脖颈间没入衣襟。未经思考的话直接便脱口而出:“我帮你擦吧。”花千遇朝他伸手,纤纤玉指只差一寸就碰到他的脸。法显下意识后退一步,躲开她伸过来的手,低声道:“不劳烦施主动手。”见他避开,花千遇倔脾气上来了,他不让擦,她偏要去擦。她抓着法显的手臂,使劲一拽。法显因为背她走了几千阶石梯,气力不足,竟真的被她拽了过去,脚下趔趄了一下,险些撞到她身上。两人距离霎时缩短,离的极近,法显眸光微垂,一双水波潋滟的眸子从下向上仰望着他,眼睛微微睁大,面上的神情是始料未及的诧异。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艳丽面容,眼瞳收缩了一下,嘴角发紧。花千遇首先回神,她稍稍后退一步,从身上翻找出锦帕,直接糊到法显脸上,像擦桌子般乱擦一气,正待收回手见他脖颈间也有汗水,又扯开他衣襟擦了几下。等她把帕子拿开,只见法显唇线紧抿着,面容微微发红,不知是热的,还是她给搓出来的。帕子浸染了汗渍,拿在手湿漉漉的,她把锦帕往法显怀里一扔,有些嫌弃的说:“都是你的汗,洗干净了再还给我。”法显看着红艳艳的帕子,直觉得烫手起来。花千遇走出去几丈远,指着高耸的钟楼檐角,说:“我们往那走?”她所指之处,一座座佛殿钟楼就隐在云雾间,隐约可见其庄严雄伟。法显将锦帕收入衣袖里,点头:“正是,施主随我来。”两人一道往西方走去,粗粝的石壁横亘在身旁,山棱乱石耸立,经过风雨侵蚀岩石间裂出纵横深浅的沟壑,远处的苍白雪顶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,稀薄的雾气就在眼前缭绕。风猎猎的吹来,鲜艳的纹花绣裙随风飘漾,几缕青丝飘漾在她红艳的唇瓣上,平添了些媚色,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将发丝抚开,动作间自有一股惑人的风情流转。远望的目光看到正前方的山崖上有几道极深的刻痕,花千遇手一顿,快步走去:“那是什么?”她来到崖间耸立的岩石前,见上面刻着四个大字,观自在心,字迹大气磅礴,苍劲硬朗,笔入力强深深的刻入山崖之上,细看竟比刀刻的还要深上几分。花千遇看着这几个字,心中微微震动,在此处刻下字的人必然是功力深厚的前辈,才能做到入石极深的地步。这人字迹不掩盖锋芒的同时,还能品味出些许超脱世俗之外的禅意,想来佛法造诣也相当深厚。同时心中浮现疑问,她问道:“观自在心是什么意思?”观照自己的心,可得自在?她是这般理解的,也不知对不对。法显侧目看她,面容上是浅淡的笑意,他缓缓道了一句佛偈:“断我法执,度生死苦,明心见性离一切相,是名诸佛,也得自在。”花千遇听的头晕,她皱眉道:“你们和尚就喜欢神神叨叨的,直接说是修佛的法门不就得了。”法显的解释她听不太懂,隐约觉得是修行的门路,这些字应是为了警醒后人所写,说不定参悟透了还能提升道行修为呢。她还未可知,自己所设想的没错,这短短的四个字,其实就已经饱含了浩瀚精深的佛法。佛教的佛法典籍几乎都在讲述众生皆苦,苦由何来,如何灭苦,获得超脱,而所有的道理都可在这几个字里找到一丝答案。她又问:“这字是何人所留?”法显注视着碑文字迹的目光变的悠远,他道:“天台寺百余年前的一位明世禅师。”说着他微一摇头,话中有一丝惋惜:“只是可惜明世禅师心有执念,未能达到身心寂灭之境。”花千遇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,她迫不及待的问:“心有执念?以何为执?”法显神色一顿,竟没再开口,他平淡的神情间似是几分难以言明。花千遇看着他变动的神情,忍不住开始在脑海中脑补。一个得道高僧,四大皆空,断绝凡俗痴妄,会有什么执念让他一生都放不下的?突然间灵光一闪,她心底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答案,但是不确定。她带着求证的疑惑目光看向法显,法显久久沉默,半响后清湛的声音传了过来。“情执。”这正是她心中所想,花千遇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,一时惊讶,一时感叹,其后又渐慢的变成确定,最后是一脸八卦的兴奋之色。她眼睛亮着光,兴致勃勃的问:“那人是谁?”她是指让明世禅师念念不忘的女子是谁。法显转开目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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