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敛骛懂他闺女,不为她这份善心所动,撩起眼皮又不冷不淡地问道。 “她弹琴好听,”陈临简缓声斟酌着,眨着眼睛又补充道,“比宫院里的都好听。” 陈敛骛看向陈执。 陈执被逗得嗤笑一声,持起玉著不言开饭了。 陈临简偷眼看着,一颗七窍玲珑心最善察父意,知道这事妥了。甩手两君王宜县躲闲,樵户贫居蜜里调油,情趣高涨舔几把吞精做爱 宜县城郭之外一处僻静的农居,此时素白雪掩,寒冬的乱琼仍纷纷落着,陈执站在屋檐下,靠在门前,缓带轻裘。 这居处茅檐衰草,太小又太朴陋了,一切都与陈执的神貌不相合衬,可他的表情是怡然的,这份和光同尘的从容,让一切在大雪之下都变得自然和谐了。 陈执在等待,等陈敛骛从山上砍柴回来。 都城皇宫内十四岁的储君监国,崔相辅政,把摊子一甩手,陈执陪陈敛骛跑回老家过一场平头樵户的瘾。 陈执等得不久,天黑以前陈敛骛负着柴回来了,手里还拎着两只野鸡。 “夫人!”他进门就叫,上嘴就亲。 陈执敞开轻裘把陈敛骛经雪的身子拢进去,两人连房门都不进,抵在门口就缠绵相吻。 “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弄个烤鸡,家里还有豆角和豆腐。” “不吃豆腐,”陈执和他唇齿初分,声音低懒地说道,“当年跟着崔甫把豆腐都吃吐了,再也不吃那贫物。” “人都说妻不嫌夫贫,我夫人可真是一张刁嘴,”陈敛骛调笑着,小半日的作别就让他犯了相思,忍不住地往陈执臀肉上挥掌一拍,磨着牙把人打横抱入怀中,“不吃豆腐,夫君喂你点别的吃不吃?” 说着他迈步把人抱进屋内,带门一关。 “今晚又想在床头跪夜了?”陈执被他冒犯,压冷了声音问他。 陈敛骛抱着人直往床边走,闻言只是噙笑吻他,哺笑渡唇予他。陈执专顾拿腔拿调唬人,可他早已知道这君威之下尽是纵容。 把陈执压在床上,陈敛骛伸着那双冰手作势就要从他衣衫探进去,果然陈执眉峰一挑。 你敢。 陈敛骛笑,“真是惯坏了,夫君忙了半日回来,不说张开腿好好伺候,还在这横挑鼻子竖挑眼的。” “怕冻就自己舔,舔热了夫君再进去。”说着,陈敛骛把手指抵到陈执唇肉上。 陈执让他把这村野汉子的瘾过足了,还真的不发一言,伸舌含唇舔上去。 陈敛骛只一见那舌尖出来就受不了了,再经他舔两下,整个下身都胀开,“……心肝……也给我舔舔下面。” 陈敛骛求着,讨好着,把衣裳解开,掏出肿胀的阳物来。 陈执床榻上好脾气,可每次的好都让陈敛骛如蒙天恩,十几年来都没能习以为常。 此时试探着把几把挺过去,悬在陈执唇上,见陈执真的伸舌过来了,一时心府狂捣。 陈执伸着舌头,舌面舔上阳根,一下,又一下,随着陈敛骛的动作,渐渐舔上阳柱,舔到龟头上。 马眼沁着水,被舔掉了又冒出来,流不尽地流。 陈执的眼睛看到陈敛骛面上,看他意乱神迷的,用眼神问他喜欢吗。 他喜不喜欢,陈执怎么可能不知道,那正经的询问神情不过是勾他发疯。 陈敛骛果然扑压在陈执身上,如恶狗扑食,急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撕扯着他衣衫。 “家里可没两件好衣裳了,夫君。”陈执拍着他背,像是寒门贤妻愁家计,又像是劝渴奶的孩子别呛着了。 但嘴里舌头都磨红了,说的话带着膻腥味。 “陈执,陈执……”陈敛骛哑着声音只粗粗叫他,像是念救他苦救他难的咒一样,热烫双手剥开他身子,摸上他腿心。 软、湿,外面着的轻裘雅绝,里面却骚透了。 陈敛骛手指动几下就挺几把抵进去,往里塞的时候脑子里全想着刚才:陈执在家门口披着素缎长裘等他——衣服里一口小屄却湿漉漉沾惹布料的样子。 “奴才投君所好,不怕死。”小宦官胁肩谄笑道。「生再」 平坦的肚皮被他捅得鼓起来,哪里像为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样子。 陈敛骛不知要修多少辈子才能修来这么一世。 “卿卿,舍外冰雪侵身,还是里面暖和,里面好暖和。”陈敛骛眯着眼埋在陈执身里掘动,股股水声被捣出来,风雪柴门,榻上却是无二的温柔乡。 陈执也溺进去,喘了叫了,高潮流出如泉的水来,在最后的最后,他笑着张开嘴,嘴分可容半拳,涎水盈盈。 要交付到这里来吗?陈执的眉眼问 长日无国务缠磨,人的脾性就是好,情致也上来了,鱼水和谐。 陈敛骛拔出几把来,爬到陈执身上,抵到陈执嘴边,然后被陈执嘬进去。 “嗯、嗯!——嗯!”陈敛骛长吟粗喘着射出来,神魂都恍惚了。 全部射尽,就这么怔怔地看着身下的陈执,看他咽完最后一口,又合唇在龟头上轻嘬一下,伸舌舔干净。 没忍住,紧接着又是一次。 结束的时候天将晚了,陈敛骛顾不上休息,忙爬起来去赶做晚饭。 借着最后一点天色,陈敛骛把饭菜端上来,见陈执事后懒怠,他就在榻前置了木桌,两个人坐在榻上吃饭。 屋中昏冥,热气笼罩,陈执拥被与陈敛骛对坐,自有一番温馨。 “等过几年退了位,我们就到这里来过日子好不好?”陈敛骛只觉得这场景看得自己心涌,不由端着碗轻声说道。 三十几岁的盛年皇帝如今乐不思蜀,已经起心要把担子卸给陈临简挑了。 “这话别让女儿听见,说不好她能做出什么来。”陈执闲闲持筷,含笑说道。 “好不好?”陈敛骛看陈执怎么看都不够,一双眼黏在他脸上,柔着声音求他。 陈执挑眉,“这种日子陪你玩玩可以,你要长久过下去,那我当年打下天下来做什么?” 陈执是最寒苦不过的出身,可是养尊处优一世有余,如今早是帝王命了,倒是陈敛骛自小宫墙里长大,如今在这宜县贫居却是什么都学会了,大有由奢入俭洗手羹汤的意思。 “那以后每年都来住一阵吧。”陈敛骛接着求他。 十几年了,陈敛骛的里子陈执摸了个透,知道他喜欢这样隔绝旁人的生活,于是乐意作陪地点了头,“明年赶着秋天来吧,闻一闻宜县的百里飘桂。” 这是生子番外的最后一章啦 本来是想写笨笨的成年体形态的,但是写了一点之后觉得不如留白好了,笨笨是绝对自由且有无限可能的,她可以纯爱1v1可以开后宫,也可以醉心搞事业修无情道;可以喜欢男可以喜欢女,可以延续陈执的子脉观念继续绵延大陈,也可以超越爹爹的理念从家天下走向公天下,打破血脉执念。。。。。。balabala根本说不完 再加上看到很多姐妹想看小情侣甜蜜了,于是改成这样的最后一章:D 生子番外已经尽可能展开铺陈来写了,hhh大家从章节数可以看出来吧,之后各种大家点梗的番外会开始更的,还有关于下一本文的问题,具体见后面一篇作话吧 谢谢大家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