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书木小心翼翼地点开看,白锐见他不接电话,发了消息。 “有空吃饭吗,我请客。” 吃饭?别是什么鸿门宴吧,他才不去。 舒书木正要说自己没空,白锐又发来了一张照片。 上面是满满一桌子的海鲜,大龙虾大鲍鱼,看起来比他的脸都大。 白锐发了个哭哭的表情,看起来很可怜。不过法琦跟他解释过,不是说真的哭了,只是表达一种心情。 “今天我开派对,但是好多朋友都没空,你能陪我吗。” 舒书木奇异地感受到一种平衡。原来你叱咤风云的白大少爷也会没朋友啊,跟我也差不多嘛。 而且他看起来完全不知道网上的事,都不知道我害他在网上挨了多少骂,还要请我吃饭呢,真是大傻子!⒉?⒋①⒌⑦⒍⑸q∕un内求雯催‵更 舒书木得意地笑起来。 他矜持地回复:“不好意思,我今天没空,下次来捧场。” 白锐又发了消息过来。 “你也看到网上那些事了吧,因为这个而疏远我吗,那件事是假的。” 舒书木咧着嘴笑。 我当然知道是假的了,因为就是我发的,哈哈。 “我们开这种派对都是你情我愿的,会有好几个女孩,那些女孩一晚上能拿几十万,都是提前就说好的,怎么会在之后反悔呢。” 舒书木突然笑不出来了。 真的有这种派对啊!而且一晚上几十万!他一时不知道该羡慕有钱开派对的白锐,还是羡慕一晚上就挣他爹娘几十年都挣不来的钱的那些人。 “不过你不相信我,我也能理解。”白锐又说,“谁叫圈子里就是这样的,玩得越花,别人觉得越有能力。你要是愿意来就好了,我这里有好几个女孩子说想要跟你玩玩呢。” 舒书木顿时想起了知音上那些对酒吧的描述。 好几个漂亮女孩围着,柔如无骨的双手在身上游离,莺莺燕燕各个妩媚多情,笑着追来躲去,哥哥冤家老公一通乱叫。 那真是皇帝一般的体验啊。 舒书木突然觉得,去吃一顿也无妨,看着傻子毫不知情,还能蹭他的一顿大餐,何乐而不为呢。 “我从来不会因为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歧视你的,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那我肯定是要来陪陪你的。”舒书木义不容辞地回复。 “太好了。”白锐发了一个爱心,“你在图书馆对吗,我在门口,出来吧。” 舒书木有点意外,白锐怎么知道的,估计是向家骏告诉他的吧,真是狗腿。跑到图书馆外面来接,感觉有些强势,如果他不同意怎么办,难道白锐认定了自己会同意去? 他慢吞吞地收拾了书包,刷了图书卡,走到门口。 心中的犹疑在看到白锐崭新的跑车时烟消云散。 白锐站在车边接受人们目光的洗礼,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切,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。见他出来,摘下墨镜向他微笑着打招呼:“晚上好。” 舒书木在重重注视中走了过去,这种感觉就像过年的时候一个人放了三串鞭炮一样,感觉下一秒就要成神仙了。第0章-0*长,腿0老啊姨0整理 舒书木神气万分地打开车门,发现后面还坐着一个人,忽的面色一僵。 又是应知节,他的脸色比上次见到舒书木还要难看,让人不免怀疑,如果不是前面有白锐,应知节就会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舒书木毙了。 舒书木小心翼翼地坐进了副驾驶,把书包脱下来抱着,忍不住从后视镜偷瞄应知节,防备应知节偷袭。 白锐发现他一直看应知节,问他:“你对应知节很感兴趣?” 舒书木小声问道:“呃,他也要跟我们一起吗?” 白锐说:“是啊。” 与此同时,应知节也开口了:“不可能。” 舒书木看了看应知节厌恶的表情,恍然大悟。 懂了,应知节就是那种禁欲系,看不下去这种荒淫的派对的那种人。 也正常,接受不了的人多了,而且应知节没颗扣子都扣地死死的,看起来确实也不像参加这种事的人,恐怕美女刚脱了件衣服,就被他觉得脏扔出去了。 舒书木小心试探:“那……是搭顺风车?” 白锐笑笑说:“一起去我家,那里离学校和我们合办的公司都比较近,有时候我们会一起住在那里,比较方便。你不用管应知节。” 舒书木想了想也对,少一个男人,他说不定就多两个美女。 车程大概十分钟,很快到了一栋别墅,舒书木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他以为里面会像电视上面的酒店一样,金碧辉煌,亮闪闪的水晶吊灯都能把他的眼睛晃瞎。不过进去以后,他失望地发现,里面装修非常简约现代化,虽然很大,却很空旷,家具业基本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,客厅都像一个办公室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哪个公司了,一点也不气派。 应知节径直去了书房,白锐对他说:“你自便就好,我去一趟房间。” 舒书木忙点头,他没忘记白锐发给他的照片,走进去找餐厅。 经过一条挂着画的走廊,果然有一间圆弧形的餐厅,流理台边有三个厨师在忙活,他们动作很流利,刀工好像在表演艺术,流水般把加工好的海鲜往餐桌上放。舒书木咳嗽两声,背着手走过去视察。他觉得他们肯定会偷吃的,不然为什么一般厨子都那么胖?更不要说做这种原材料就很贵的菜,他们肯定把最好的东西藏起来吃,比如说蟹黄鱼籽什么的。 他伸长了脖子东瞄西看,突然一只手递了过来,舒书木回头看,是其中一个大胡子厨师,递给他一个小碟子,上面是白色的鱼肉,裹着橙色的酱汁。 舒书木接了过来,厨师又给了他一双筷子。 他夹起肉吃,鱼肉非常鲜嫩,不过那个酱汁有点甜,又有点辣,味道怪怪的。他咂巴着嘴细细品味着,就看见厨师端了一整盆白鱼肉上桌。 舒书木好奇地问:“这个是什么鱼啊?”他以前从来没吃过。 三个厨师都是外国人,听不懂他的问题。 他只好用英语问,却突然反应过来,问了自己也不知道。 没意思,一会儿问问白锐好了。 他到处闲逛,看见碗橱上有一排形状不一的透明杯子倒挂着,他敲编钟一样挨个摸过去。 不就是喝个水的工具吗,搞这么多种类干什么,真是吃饱了撑的。 他摇着头走开,看见角落有只跪趴姿势的白色麋鹿,它的角是金色的,舒书木瞪大了眼睛,不会是纯金的吧?他走过去摸了一下,整只鹿突然亮了起来,把他吓了一跳。 “这个是落地灯,你再拍两下他的角就关上了。” 白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站在门口对他说。 舒书木讪讪地:“我知道,我就是想让房间里亮堂一些。” 白锐笑笑,往墙壁上按了两下,顶上的灯打开了,照得整个房间像白昼一样。 “也不用这么亮。”舒书木抿着嘴说。 白锐非常有耐心,听他的话又把灯关了两盏,对他说:“可以吃饭了,过来吧。” 舒书木忙点头:“来了!” 临走赶紧把那个奇形怪状的落地灯关上了。 厨师们已经一个都不在了,白锐对他说:“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别人在边上看着,就让他们先走了,你如果有什么忌口,或者不会吃的东西,问我就可以,我会照顾你的。” 舒书木摆摆手:“没事,我都能吃。” 他拿了个盘子,叉了一块龙虾肉吃,又拿了几个五颜六色的螺,吃到一半,发现白锐靠在桌边,撑着脑袋看着他,一口都没动。他怪不好意思的,说:“你也吃啊,看着我干嘛。” 白锐笑着摇摇头:“你先吃,不用管我。” 舒书木被他盯地毛毛的,低头在扇贝里找肉,把粉丝挑了出去,还跟白锐吐槽:“这粉丝怎么这么碎啊,挑都不好挑。” 白锐说:“那个是鱼翅。” 舒书木默默把挑出去的“粉丝”又舀了回来。 他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,问白锐:“对了,不是说开派对吗,嗯……其他人呢。” 白锐打开了一瓶粉色的酒,倒进杯子里,在灯光下,晃动的液体显得格外璀璨夺目。 酒杯被递给了舒书木。 “女孩子需要化妆挑衣服,还喜欢被人等,没有这么早来。” 舒书木装作很懂的样子,附和道:“也对,我前女友就是这样,女人都这样。” 他怕被识破谎言,不敢看白锐的神情,又怕他接着问前女友的事情会露馅,猛地喝下了大半杯酒,大声夸奖道:“这个好喝,我最喜欢喝这种酒了!” 白锐从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 他说:“那就好。” 舒书木为了装作真的爱喝,让白锐再给他倒一杯,白锐却不让他喝了。 舒书木鄙夷他的小气,估计是很好的酒吧,怪不得那么好喝。可是过了一会儿,他却好像被人推进了一个油锅里,热气从脚底下冒起,渐渐烧到他的全身,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,准备迎接大事发生,他的血管里面流淌的已经不是血液,而是沸腾的热水,他非要站起来跳舞,或者贴在冰块上撕咬,才能缓解这份冲动。 “我有点难受……”舒书木害怕地说,“我恐怕要去看医生了,这个酒是不是和海鲜相冲……” 白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依旧微笑着:“没有生病,都还好好的。” 舒书木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十分舒服,白锐一把手收回去,就让他感到十分空虚。他恍然大悟,原来只要贴着白锐就能解决这病,那真是好简单。 他跳下高脚椅,几乎是扑进了白锐怀里,怕白锐嫌麻烦不帮他治病,紧紧抱住了白锐的腰。他感觉那个一直以来被他努力忽略的地方湿湿的,身体里面有液体在溜出去,他无法控制。 那不就是失禁了吗,这种无法掌握自己身体的陌生感觉给他带来巨大的惶恐,他扒在白锐身上,冲他抱怨:“我尿尿了……怎么办?” 白锐把他抱到腿上坐着,往他下面摸去,舒书木的鸡巴有点小,硬起来了都不明显,白锐隔着裤子揉捏它,舒书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,白锐安抚他:“不是尿尿,是正常的反应。嗯……没想到这个东西效果这么好,好听话。自己把裤子脱下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 舒书木很努力地脱,但是他的手没力气,脱了半天也只是拉皱了裤子。他好委屈,呜呜地哭了起来。 白锐说:“脱不下来?真没用,脱不下来我就不帮你了。” 他狠狠地扇了舒书木的屁股几巴掌,舒书木觉得屁股好疼,但是下身流水却更厉害了,他得赶紧找东西来塞上,不然体内的水分都要流光了。 “不要,求求你。”舒书木央求白锐,他觉得衣物是一层特别麻烦的阻隔,妨碍他贴在白锐身上,为什么要贴在白锐身上?他不应该……或许是为了舒服吧,他要舒服有什么错呢。 “你帮我脱一下好不好,我快要死掉了,我病地太严重了。”舒书木的眼泪也不停地流,没人给他治病!难道他今天就要死于这场急病,他就知道,他生出来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怪物,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迟早会病发害死他的,他太可怜了。 白锐从他的股沟摸进去,摸到他软软的穴口,发现居然是湿的,不禁觉得好笑。另只手掰起舒书木的脸,平时不知道在狂些什么的舒书木现在有求于人,满脸都是红潮。 “看不出来啊,还以为你是直男呢,吃点药鸡巴不怎么硬,屁眼倒是不停地流水,不会自己偷偷玩过吧?” 白锐往里面戳入,却发现里面是干涩的。 他有点意外,于是“好心”帮舒书木把裤子脱了下来。 但是当他要掰开舒书木腿的时候,却遭到了很大的反抗。 舒书木紧紧地并着腿,即使难受地要发疯,还是咬着牙说:“不行,我娘说过了,不能给任何人看的。” 白锐此时格外地有耐心,他轻轻拍着舒书木的屁股,舒书木舒服地一颠一颠地,嘴里也溢出呻吟。 “给我看一下好不好,乖,看看生病的地方,不给我看怎么帮你治病呢?” 舒书木哭着说:“不行,我娘会打我的,不行。” 他娘已经很多年没有打他了,只有他很小的时候,没有性别意识,大张着腿坐,裤衩漏风的时候,他娘打过他,叫他不许在穿这么宽松的裤子的时候这个姿势坐。 他现在脑子像浆糊一样,只能循着本能做事,那是从小刻在他习惯中的。 “我们偷偷的,不让妈妈知道,不然就一直这么难受了。”白锐哄他。 舒书木现在的底线很低,他抽抽嗒嗒地:“那好吧,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 他像个刚出壳的小鹌鹑一样,哆哆嗦嗦张开了腿。 阴茎下面是一个淡粉色的小逼,微微开合着,莹亮的体液沾满入口,整个阴阜都是湿的,已经做好了被男人进入的准备。 白锐笑了。 “怪不得这么白,这么漂亮。木木是小女孩。” 他这么说着,手伸下去抠挖着舒书木的那口小逼。 “不是的,是男孩,我是男孩。”舒书木小声辩驳。 “男孩怎么会长小逼,男孩不会喜欢被抠的。” 快感从身下传来,那个从小害他不能穿裤衩,不能下河游泳的地方。那个害的他父母常常沉默地看着他的地方,那个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同类的地方。 他不是女孩,但又不是真正的男孩。 他已经脱离那份恐惧很久了,那份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一个角落属于他的恐惧。 因为他一直告诉自己,这一切都不重要,性别不重要,器官不重要,他可以做任何人能做的事,他比男孩女孩的成绩都要好,他不屑跟女生跳皮筋,也不屑跟男生玩小汽车。他一个人就很好,他不需要任何朋友,他会念书,念书是不需要朋友的。 他还有妹妹,妹妹知道他的身体,妹妹从来不嫌弃他,不怪他,因为他只是哥哥,哥哥的性别是不需要区分的,他能照顾好妹妹,比每个哥哥都做得要好。 他只要有这些就够了。他时常为自己而感到自豪。那么多人都需要归属感来满足自己,但是他不用,他已经脱离了归属感的控制,不需要从别人身上寻找认同。 但是此刻才发现,原来一切都没有变。 他应该知道,只要这个东西长在他身上,他注定要直面这份恐惧。第0章-0*长,腿0老啊姨0整理 “你不能让他小点声吗。” 应知节站在门口冷冷地说。 “整栋房子都可以听到他在浪叫,真的很烦。”2ˇ3﹗整理︵本﹞文﹑ “没办法,我不想亲他。”白锐懒洋洋地说,光看上半身只是他抱着舒书木坐着而已,但是从没有吧台遮挡的另一面就可以看到。舒书木下身什么都没穿,白锐强硬地掰着他的大腿,左手在翕张的穴眼里进出。舒书木趴在白锐身上,胳膊撑在胸口,脸埋在胳膊上面,一抽一抽的,像是在哭。他下身好像不会干涸的一汪泉水,甚至有水液溅出落在地上,嘀嘀嗒嗒,弄脏了被每天擦拭的光洁的地板。 “你如果不想听的话可以把他堵上,一起玩玩呗,反正是他自己写的,你也是其中之一。” 白锐捏着舒书木的脸,让他抬起头来给应知节看。 舒书木的眼神有些涣散,鼻头红红的,微微张着嘴,流下兜不住的口水。失去了平时他那些,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,其实都写在脸上的小心思以后,这张脸的优势终于大大显露出来。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辜而脆弱,不被小心爱护的话,似乎就会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。 白锐把手指伸进嘴里,搅弄他的舌头:“木木,给你应哥哥含一下好不好,你只跟我玩他不开心了。” 舒书木想说话,但是嘴里是白锐烦人的手指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 白锐摆弄着他的脑袋点了点头,笑道:“木木同意了,只跟我玩满足不了你是吗,果然还是再含一根比较舒服吧?” 应知节对白锐的话置若罔闻。 “你也真下得去嘴,别在厨房乱搞。” “好吧。”白锐抱起舒书木,舒书木被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惊吓到,缩在白锐怀里,一时倒真的像普通的情侣一样。 “我们换个地方玩。” 他抱着舒书木上了楼。 应知节走进厨房,拿了个杯子,倒了一杯水,面前是乱丢的裤子和沾染水迹的地板,他低头看了一会儿。 * 白锐把舒书木抱到了关衔平时住的房间,他不想把自己的房间弄脏了。 除了连夜开会的时候,关衔很少住在这里,房间里面的东西特别少。白锐把舒书木放在床上,电话突然响了。 他看到是关衔打来的,很有兴趣地接起了电话。 关衔压抑不住怒火地说:“网上那个人找到了没有,把她腿给我打断。都是她,余言已经发了三天疯了。” 白锐脱着舒书木的衣服:“既然是假的,跟她解释一下不就好了。” 关衔烦躁地抓了把头发:“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,本来也只是敷衍一下彼此的家长,一开始就说得好好的,互不干涉。她看了那个帖子,非要问我,明明是她先来的,为什么睡别的女人都不睡她。这不是有病吗。” “你理她干什么。” “不是我想理她,她跑到我家里来闹,把我妈都吓到了,说别谈这么疯的女朋友,她还以为我妈对她非常偏心,把她当亲女儿,不停让我妈做主。” 白锐痛不在自己身上,想象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好笑。 关衔怒骂:“你还有空笑,把那个人绑过来,给她点教训。没她就没有那么多破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