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斌接通应了几句,便回shen将手机递了过去。
“璠爷,是五小jie。”
尹义璠正在车后座闭目养神,闻言也并没louchu半分惊讶,只是拿过手机。
“曾五小jie。”
“不敢当,我虽虚长几岁,却对尹先生慕名已久,叫我平阳就好。”
尹义璠笑一xia,并不真的客套xia去,只等着曾平阳说chu来意。
电话那tou静了一会儿,才说dao:“平阳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,这次冒昧叨扰,是为了韩淇奥。”
尹义璠“嗯”一声:“请说。”
“尹先生把他放在shen边,无异于自找麻烦,他的shen世想必您也知dao,您是这样谨慎的一个人,何必……”
尹义璠淡淡说:“我的安危,恐怕还轮不到曾五小jie替我cao2心。”
那tou的声音似乎带了一些急切:“他今年才二十岁,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,尹先生shen份贵重,不至于要为难一个孩zi,是吗?”
“五小jie是认为我bi1迫他,还是我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腕?”尹义璠笑了一声,“五小jie说得不错,韩淇奥要是决然抗拒,我到底该自矜shen份,没dao理在这种事qg上惊动你,是不是?事qg坏就坏在他和你见了一面,却失望而归,在我yan前暴lou了shen世,要不是这样,恐怕五小jie今日也不会为了他打这通电话。说到底,五小jie是更忧心他人在我床上,还是他的命悬在曾家刀kou之xia?”
电话那一时哑然。
尹义璠懒懒dao:“若是后者,五小jie可以放宽心。我虽然无意卷ru你曾家家事,也并不乐意yan睁睁看着i人死于非命,话说回来,他在我床上,倒是好过liu落在外。”
明知当着一位母亲,这话也毫不掩饰。曾平阳在那tou一拳攥得发白,忍了良久才呼chu一kou气来:“既然尹先生执意如此,那平阳也……”
她停了一停:“听说尹先生今晚是要赶往码tou扣xia一批货,以和澳门的朋友谈判。不巧,我路过的时候,见那船上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