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双眼睛,看似浑浊,但却很坚毅。
苏沛年摇了摇头,说道:“先皇未将传国玉玺第一时间交给陛下,想来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考量。”
“先皇心细缜密,老臣斗胆猜测,如果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,陛下应该就会知道玉玺的下落了。”
魏宁微微一愣,没再多言,点了点头说道:“那苏总兵觉得,咱们何时动身?”
“越快越好!”
苏沛年离开的这些日子,萧关失守,朝那县哪怕仍在坚守,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。
他作为将领,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,没有一刻不在心急如焚的烦躁中度过。
和这种远离战场似度日如年的煎熬相比,苏沛年更愿意身披战甲,手持长枪与敌人厮杀,哪怕马革裹尸。
“好!”
魏宁自然也是想要尽快离开京都的,说着他将目光再一次瞥向了苏安禾,“还得劳烦你去通知一下王忠。”
“就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,让他们快点商量,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。”
“为什么不是你去?!”
苏安禾语气非常抵触魏宁命令式的口吻,而且言语之间怨恨的味道非常浓烈。
虽然苏沛年是因为魏宁被抓的,但他也是被魏宁救的,所以算得上是功过相抵。
苏安禾在这件事情上已经计较得不多了。
但她为什么还对魏宁怨声载道呢,那完全是因为魏宁昨天晚上太不老实,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。
这才是她最记恨的地方。
要不是魏宁对她做出了如此过分的事,她也不会提前启动b计划,用簪子刺杀魏宁。
魏宁似乎忘记了这一茬,他皱眉看着苏安禾,明显对她处处针对自己的语气不满意。
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也不客气,他指了指自己和苏沛年,冲着苏安禾就问,“你要不看看,咱们三个人,谁才是最适合跑腿的那个?”
苏安禾一怔。
她虽然讨厌魏宁,但人家毕竟是皇帝,又是在皇宫,这种跑腿的事明显不符合身份。
难道让苏沛年去?
那不是倒反天罡了么。
苏安禾内心虽然憋屈至极,但又不得不乖乖听话去向王忠传话。
分明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,此刻硬是被魏宁气得小脸通红,攥着拳头一副恨苍天不长眼的小怨妇形象。
“你给我等着!”